第27章 小黄文的威力

薛清秋：“……”

看她认真的神情，薛牧心中微起感动。她或许有把自己当弟弟的意思，或许只是想要依仗自己的谋划，无论如何，这份重视毫无虚假。

青青掏出一卷书册：“这是赵大公子毕生尝毒的心得，他家人视如蛇蝎，见我有意，二话不说就送给我了。”

薛清秋叹了口气：“带你离开只是以防万一，便是兆亿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能去赌。”

薛清秋神色稍霁，接过书册。薛牧探头看了看，封面上书：《百草录》。

她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收起册子，吩咐一边的老鸨：“让青青来内室见我。”

“你要练功，首先要解决体内奇毒困扰。”薛清秋叹了口气：“如果你的毒未入膏肓，我反掌可解。可既入膏肓，解你的毒很可能会大伤你的根骨，武道永远不可能有什么进境，这事很麻烦。”

众人一路到了地下内室，青楼的花酒喧嚣逐渐远去，悠悠的，有点像从尘世抽离的意味。师徒俩加上薛牧都在沉默，让这个意味变得更加悠远而复杂。

薛牧沉默。

很快卓青青奔了进来，不可言说的奇异氛围忽然打破。

薛牧：“……”

这特么居然还是个神农来着……薛牧心中惊叹，这也是百家之一吧？这才叫真正的高大上啊！

薛清秋反倒为夏侯荻解释：“心起杀机，不代表真要杀你，只是起了个念头，并不稀奇……我想杀你的时候还少了么？现在还常想呢！”

“不是。我辈苦修一世，还不是图个世人敬重，傲视天下，又何须藏拙！”薛清秋一字字道：“是因为你展现的威胁太大，却又太好杀了。哪怕你能挡她半招，她都不会轻易起这种念头，可是你实在太弱了。就像你走在路上看见蟑螂都未必会去踩，但看见蚂蚁就连想都没想就踩过去了，差不多的道理。”

薛清秋看了徒弟几秒，才转过头去问卓青青：“找到赵大公子了么？”

薛牧挠挠头：“是我锋芒太露？”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场面气氛怪异，卓青青心中有点发抖，低声道：“赵大公子确实住在京郊，弟子已经找到他的居所，可是……他试毒过量，上个月毒发不治，一命呜呼了……”

薛清秋又道：“说真的，换了别人是她的位置上，怕也是会对你起杀心。知道这问题出在哪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