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女巫的未来

“应该所有人的都一样吧。”

“切。”

“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你也有啊，去看自己的。”莫丽尔侧过身，将对方的目光挡在身后。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最令莫丽尔爱不释手的是，如果缓缓转动纸片，正反两面的图案还会在光照下折射出点点鎏金，仿佛那些纹路是用金子刻出来的一般。

例如纸片的正面是高塔长枪徽记，背面则是一座旭日映照下的高山。图案下方都写着「灰堡王室发行」和「女巫专用」的字样，另外四个角上还分别写着三个十与一个意义不明的符号。

“呃……似乎并不是昆特牌，”幽影也发现了它的不同之处，“我记得纸牌的数字都标记在同一侧来着。”

虽说大小和女巫联盟里流行的昆特牌相仿，她却不认为两者是一样东西。无它，后者实在是太精致了。上面的花纹不但绚丽斑斓，而且极为繁杂，就像是用头发丝画出来的线条一般。而这些纹路不仅仅只是用于填充纸面，还构成了各式各样的图案和文字。

“这是罗兰陛下的礼物吗？”

“这是……新的昆特牌？”坐在一旁的幽影伸过头来。

大厅里交头接耳的声音一时间此起彼伏，所有女巫都被手中的华丽纸片吸引了目光，直到提莉再次开口，议论声才稍稍平息。

莫丽尔早就注意到了这张盖有灰堡高塔印记的信封，只是一直忍着没有去碰，此刻听到提莉殿下的要求，她立刻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封口。

“你们手中的东西，叫做纸币。跟字面意思一样，它拥有钱币的作用，区别在于，这种纸币只发放给女巫，也只能由女巫使用。”

“不过这一次大家将得到切实的回报，而非一连串看不见、摸不着的数字。至于怎么支配它们，则是个人的自由。现在，请你们打开各自桌上的信封。”

那简直是一张艺术品。

“可提莉大人说的分明是报酬。”

当莫丽尔看到它的第一眼起，便喜欢上了这张纸片。

“唔……你的也一样？”另一边的轨迹跟着凑了过来。

信封里装着的是一张手掌大小的纸片，明明看上去光滑无比，摸起来却凹凸有致，既能轻易的弯折，又不会像普通纸张那样留下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