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梦境的猜测
如果是意志坚定的反抗者呢?
“这期间,我会让温蒂给你安排新的住处。赎罪时间为五年,你可以不带镣铐,但仅拥有「有限的自由」——换句话说,除了住所和爱葛莎的法师塔,你想去其他地方,都必须得在女巫联盟的监视下行动。”
听伊莎贝拉的描述,这部分记忆附带有残余的意志,将会改变洁萝本身——想法、性格甚至理念。她吞噬完上千人后,早已成为了一个复杂的集合体,与最初的她相差甚远,或者说,根本不能算是同一个人。
她愣了愣,就只用为他做这一件事么?
所以她报复的方式,很可能就是将这些意志全部注入自己的思想中。
决定臣服的败者,会将全部记忆都奉献出来,并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如此才能解释她在关键时候停手的举动。
伊莎贝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恢复自由的双手,这便是最终的审判结果吗?没有拘禁、玩弄或更糟糕的对待,他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
洁萝希望自己放弃抵抗,以便获得完整的记忆细节。
他没有再说话,转身向屋外走去,而金发女巫上前来打开了她的镣铐。
这个猜测倒和他占据四王子身体的经历有几分相似。
等到她重新站起身,罗兰才开口道,“这里并非赫尔梅斯圣城,所以你不是专属于我的仆从,而是一名赎罪之人。当然我不会把你送去矿洞挖上二十年矿,你要做的就是配合爱葛莎进行魔力研究。”
这个问题自从她被俘后就回答过数次,伊莎贝拉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为了这场决战,洁萝把所有无用的新生女巫都转化成了神罚军,而有用的,基本都派上了战场。修道院里倒还有大批女子,但到邪月之前,她们转化成女巫的几率并不高。香草、玛姬和我应该就是教会仅存下来的三人。”
确切的说,四王子的记忆便是如此,想要追溯时可以随时查看,就像是整理好的档案柜一般——他无需花时间去记录它们,不看时直接丢到脑后,一点影响都没有。哪怕隔了一年多之后再去翻看,这部分记忆依然完整如初。
“对了,你确定圣城里已没有其他女巫了?”罗兰问。
而四王子是被嘉西亚布置的暗棋所害,如果死者没有意志的话,那视作臣服的失败者似乎也说得过去。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