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神造之神

「碰触到意识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异常明亮火焰……大概是错觉吧。」

而后者，则来自意识自身。

「如果真是火焰，那就不用管了。」王回道，「我们虽然很少使用它，却已足够了解它，何况从人类身上学习东西早就是历史了。至于第一个要求，我替你否决就行。天海界的进攻才是重点，我无法调动更多的部队给你，你也不能将现有部队抽调出去而导致内部空虚——别忘了，关乎到族群升格的传承碎片如今由你在保管！」

前者来自于魔力之源——尽管它是一切力量的根源、万物竞逐的终点，也是意识界得以存在的基础，可在没有升格到那一步之前，任何靠近它的行为都会招来毁灭。

「我明白。」

「有晋升者落在了人类手中？」王有些不快道，「虽然自从晋升变得宽松许多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未免也太快点。我记得西线统帅是你的得意部下，还有着天才将领的称号，你确定它没有失职？」

下沉的是死物，毫无利用价值；还浮着的证明曾到过意识界，哪怕仅仅看过一眼，也有了和其他生命本质上的不同。

海克佐德连忙低下了头。

这也是区分低等和高等的特征之一。

「那结果呢？」

若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的话，那便是灼热和混乱。

「很好，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等到神造之神出动，我们必将赢得最终的胜利。」王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脑海中。

与意识界的连接是一件极为费神的事情。

两者的区别在于意识本身是否能意识到这点。

「什么也没有发现，它的魔力已近乎于无，这样的状态下我无法得知具体细节。」它犹豫了下，「不过……」

无数意识汇聚于此，就像覆盖在大地上的海水，有的沉入底部，再难追溯；有的尚且漂浮，随波逐流。

「不过什么？」

魔力觉醒到一定程度，都会在源头留下意识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