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隔离

“嗯，这异象估计跟神使脱不开关系了。”罗兰屏气凝神，打算先脱离梦境此事不像是短时间内能解决的问题，放到晚宴后专心处理也不迟，何况外面还有一支女巫大军可以随时进行支援，不像现在只有灵和潼恩守在咖啡馆中。

那双眼睛里的神色格外复杂。

然而熟悉的眩晕感并未出现。

蔷薇咖啡馆里，瓦基里丝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偏头望向窗外此刻的梦境中正飘着细雨，玻璃窗上的水珠一点点汇聚，滑落，逐渐和它侧脸的映像融合在一起。

他意外地眨了眨眼，再次尝试了一遍，但周围的景色依旧毫无变化，彷如另外一个世界并不存在一般。

他不禁想起了那个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一模一样的红月。

以梦魇高傲的自尊心，绝不会想听到这样的话。

“……我知道了。”

这是试图中断神意的代价，而对方付出的代价更多，安慰反而是种廉价的怜悯。

“对了，瓦基里丝是不是也在边上？叫上她一起。”

“是吗，王城已经倾覆了啊……”

罗兰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等等……她会什么会知道梦魇跟自己在一起？不过还未等罗兰开口，对方便已经结束了通话。

“由于条件所限，我们并没有来得及检查结果。不过从事后的报告来看，当时假面应该也在神造之神上。这意味着前往无底之境的所有障碍都被清除，我们离答案又近了一步。”

“是协会打来的么？”瓦基里丝问道。

事实上，当罗兰用电话通知瓦基里丝时，就察觉到了它波动的情绪。之后对方来得格外迅速，以致裤腿上都粘上了些许泥水，不过真见面后，它却没有主动询问，大部分时候都在听他叙说，这种矛盾的态度对梦魇而言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