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炼金的终极

“如果我都说对了呢？”

“温度够高的话，可以得到铁，它本质是一种特殊的铁矿石。”

瑞利被气得笑了起来，“很好，协会里什么材料都有，随时可以进行验证，你要是说错了的话可别想还能像在边陲镇那样瞒过陛下！”

“为什么熔炼砂石得到的玻璃颜色各不相同，您不是说炼金没有变化吗？”

“很简单，”凯莫信心十足地走到三人面前，“你们摆出原料，我来说出炼金结果，如何？”

“简直一派胡言！”瑞利大声呵斥道，“难道你想说，这门贤者之学是简单、有序、还一根筋到底的吗？如果它真是如此，又怎么可能衍化出众多缤纷的物质，让这个世界每一块石头都与众不同？”

莱特宁设下的难题也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困扰，“取出幽冥石？没有别的条件了？”凯莫抓起瓶子摇了摇，打量着浸泡在水中的白色固体，“这东西倒是挺稀罕的，单独放置在空气中容易无火自燃，产生白烟，最后留下白色固体，我说得没错吧？”

“容我先问一句，你们眼中的炼金是什么？”凯莫不为所动，“混沌、繁杂、千变万化、难以琢磨？不……你们对炼金，或者说对万物的本质一无所知。”

“呃……”莱特宁被彻底震住了，这东西是与狼心国的炼金师交流时换取的奇特物品，见过它的人都很少，更别提说出它的特性了！

莱特宁感到额角直跳，“你说什么？”

“因为里面的杂质各不相同，所以水晶玻璃需要最为纯净的砂砾。”

“你们也可以提问，”凯莫转过身，望向围观的炼金师们，“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所说的并非虚言。”

对方露出奇怪的神色，像是感慨，又像是怜悯，“不是我小看炼金，而是它本身就是错误的。”

人群顿时沸腾了。

“这不可能！”阿奇尔连连摇头，“炼金公式的确有可能出现重复，但穷尽则绝无可能——你太小看炼金了！”

“赭石和木炭混合灼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