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一匹戏精

本来宋书航还以为白马的轨迹和圣人骨灰盒的轨迹重合较多……现在看来，分明是这白马在跑了一圈后，又特意绕回来，一遍遍的从圣人骨灰盒边上路过。

这次白马现身后，看到宋书航所在的骨灰盒和金色大师凑到了一起，它便知道自己应该被暴露了。

白马打了个响鼻。

然后它人立而起，两条前蹄辛苦的摆出白鹤亮翅姿势，两条后蹄扭曲成金鸡独立之姿。

宋书航：“……”

“你猜的没错，基本上就和你想的一样。”金色大师回道。

宋书航闻言，又思索起来。

从印记来看，天道们留下的都是象征的形象，并不是他们真身。

不过，白ｔｏ对应的天道留下的竟然是白马？

“那白马不是幻影，是匹戏精。”金色大师嘿嘿一笑，回道：“我以前也以为白马是幻影印记，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到它偷偷摸摸跑现世去了，我才知道这匹戏精的本质。”

看到这招牌动作，他就可以正式确认白马的身份。

“既然白马并不是虚幻的幻影，那代表白天道的虚幻之影又在哪？”宋书航心中好奇。

按金色大师的介绍，这个天道们登基的‘踏脚石’空间，都会留下天道的印记吧？

宋书航：“……”

偷偷跑现世，又和白ｔｏ前辈对就的天道有关。

没错了，就是那匹在现世执掌诡异的封闭空间的‘空间之灵’白马了吧？

正说话间，那匹白马又悠悠的踏蹄而来。

难怪，自己在搭乘圣人骨灰盒按轨迹飞行的时候，遇上白马的次数特别多，比遇上大眼珠子和功德网络的次数多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