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你会后悔！

但方羽并不想拆穿楚帆，他倒想看看楚帆想做什么。

“方教授，谢谢你，你人真是太好了。”楚帆感激地说道。

话语之间，楚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与此同时，方羽也知道，为何楚帆要故意凑近他。

楚帆的裤袋中，放着一个纸扎的小人，上面已经印刻了相应的符文。

吃完饭后，方羽再次回到了房间当中，继续进行空灵戒的研究。

直到周三下午，他才从房间里出来，离开公寓，前往南都大学。

方羽来到文学院，正准备走上教学楼，一个男生却跑到了方羽的面前。

正是上周被方羽戏弄了一番的楚帆。

“怎么了？”方羽问道。

他之所以特意走上前，是为了让纸人吸收方羽身上的气息。

如此一来，这个纸人才会生效。

这是相术当中，极具巫术性质的一门术法，魂转术。

利用人体上的气息，模拟出一个人的完整魂灵，加持在纸人当中。

“方教授，我想向你道歉。”楚帆歉意地说道，“上周我为了出风头，浪费了你和很多同学的时间。”

方羽眯眼看着楚帆。

虽然表情很诚恳，眼中的歉意也伪装得很成功。

这种演技，楚帆也许能骗过一千个人，但就是没法骗过活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

“我接受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