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为万世立言

弘治皇帝忍不住道：“去的又非卿等亲族，卿等自然可以侃侃而言。”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方继藩，一定很伤心吧。”

“下官的回答是，若是张骞、班超那样的人，自会去做张骞、班超一样的事。若不是，何须来问！”

刘健振作精神：“陛下，鲁国公此去，受陛下重托，上为社稷，下为苍生，方都尉若知其父义举，伤心固然会有，想来，也一定很欣慰吧。”

他随即看向刘文善：“刘学士怎么回答的。”

这话，分明就是安慰陛下。

弘治皇帝吁了口气：“但愿天佑大明吧。”

可你大爷，劝和不劝离，啊，不，你该当说做官好啊。

说着，坐下，外头有宦官进来：“内阁三位学士到了。”

甚至还颇为几分哲理。

弘治皇帝点点头。

“糟了！”沈文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来人，来人，立即派快马，去天津卫，看看船队，已经出海了没有，快！”

免得陛下触景生情，郁郁不乐。

“是。”

李东阳也道：“陛下，刘公所言甚是，此乃义举也，固是令人悲痛，却也壮哉！”

“今日……是否……是否是出航的日子。”

这话，并不庸俗。

刘健三人入殿，弘治皇帝瞥了他们一眼，显得心事重重。

沈文看着刘文善，也不知该说点啥好。

刘健道：“陛下，快马送来了消息，鲁国公已经扬帆出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