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 重大发现（感谢土豪同学）

人们总认为，疫病可能是老天爷发怒的结果。

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这三十多个徒孙：“你们可想清楚了。”

这是命，命里有时终需有。

可到了西山书院，耳濡目染，至少，也未必有了根深蒂固的士农工商习气。

可张森带着人，做了实验，他们将煮熟的肉，放置在绝对无蚊虫的所在，最后，肉依旧开始腐化变质。

而此时，细虫研究所的成果，却也喜人。

“学生……学生人等，都说，这是师公教我们转科的。”

张森带着十数个同门师兄弟们，做了一个实验，最后，提出了细虫疫病论。

“他们怎么说？”方继藩笑容可掬，风气变了啊，看来我方继藩，又为这天下，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从前的人们，对于疫病，总带着几分恐怖的色彩。

他们还太年轻，对于功名的渴望，更多的是父辈们强加在他们的身上。

而后，他们再将肉，用酒精消毒之后，再放入没有蚊虫的环境，可结果，虽然腐化变质的过程延长了一些，可结果依然。

这些念头一冒出来，竟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

张森这一次的论文，写的极漂亮，只是这一次，这篇论文的署名比较多，除了他名列第一之外，后头还有七八个参与了实验的医学生员。

以往，他们抬头看月，看到的是故乡，是嫦娥，是无数美好的想象；可现在看月，脑子里会浮出一个念头，月儿当真和自己脚下一般，是一个球，是否当真从这里朝一个方向行驶，最终可抵达原来的位置，月儿落下，其实只是去了另一边升起。

众人似乎早已想好了说辞：“恩师，说了。”

因为这疫病仿佛是无孔不入一般，明明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关联，哪怕双方只是擦身而过，都可能传染病症。

“和你们的父母说了吗？”

这个时代，医术本就低劣，一旦病倒，死亡率极高，且京师人口众多，一旦产生任何疫病，便会迅速传播。

“师公，都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