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 砥砺前行

萧敬的瞳孔不断的收缩。

萧敬哭了：“奴婢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倒不迟疑，竟是自御案的最底座，抽出了一沓厚厚的纸来。

“国家重器，要的就是功劳，这侦缉四方的厂卫，难道只凭苦劳吗？”弘治皇帝若有所思。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少是少了一些，既如此，那么朕就赐一份球评你吧。”

萧敬的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他恨不得当殿撞死在这里。

问题出在厂卫上头。

他一拍脑壳：“陛下，奴婢明白了，朱大寿就是陛下，陛下就是朱大寿，陛下……”

堂堂东厂督主，居然两眼一抹黑，你萧敬不嫌丢人，朕还嫌丢人呢。

萧敬也大抵能明白怎么回事了。

萧敬不敢接茬了，只瑟瑟发抖。

方继藩心沉到了谷底：“八百两银子一千字！”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这是你的造化啊，倘若方继藩是宦官，哪里轮得到你在此督掌厂卫。”

弘治皇帝微笑：“不如这样，朕命朱大寿，也开办一个球经，专门请朱大寿先生撰文写球评，方卿家，你说，到时这两家球经，哪一家好呢？”

“……”萧敬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这……”萧敬小心翼翼的看着弘治皇帝：“陛下，这……这……”

就算是一个傻瓜。

弘治皇帝淡淡的道：“朕一直在想，这么些年来，厂卫弊病重重，可要整顿，却又不知如何着手。”

他……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