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这就是钦犯

这是在做什么？

“没……没有……”张信噤若寒蝉。

牟斌已越发深信，方继藩就是在这里装疯卖傻的。

方继藩不禁怒视着张信：“你打他了？”

萧敬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陛下，是不是……新建伯，脑疾犯了……”

“你们看，他的皮肤……既不粗糙，也不细嫩，你们看……”方继藩点着钦犯的上身，边看边兴致勃勃地道：“这里还有一个胎记，不必说，这定是他从娘胎里带来的，你们看，他的毛发，不多也不少……”

张信打了个颤，苦着脸道：“找不到其他的……”

方继藩很有耐心，手持着戒尺，在这‘钦犯’身上指指点点。

方继藩明白了，气呼呼的朝张信咆哮：“谁他娘的这样不讲卫生，这样不文明，拿自己的裹脚布塞这钦犯口里。”

“还有这里……”方继藩指着钦犯的脸：“你们看，他的脸上竟还生了痘子，这是青春痘，常见于太子殿下的脸上，可他并不青春哪，由此可见，这钦犯身上既有我们一样的地方，也有我们不一样的地方。”

怎么有一股臭咸鱼的味道？还越来越重……

真是一言惊醒，弘治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继藩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颔首点头。

这头的方继藩正预备侃侃而谈呢，可……他的脸色立马就不好……

……

连角落里的弘治皇帝，都忍不住憋着气。

朱厚照左看右看一眼，捂住了脸。

这味道开始弥漫了，许多人的脸都胀得发红，拼命的忍受。

弘治皇帝发懵。

方继藩再猛地嗅了一下，那臭咸鱼的味道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