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功不可没

弘治皇帝不禁道：“自是夸张。”

弘治皇帝这才坐下，看着一个个紧张看着他的大臣，弘治皇帝抿了抿蠢，才道：“方继藩……”

“呼……”方继藩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直到第三封捷报传来，事实几乎已经完全清楚了。

我就说嘛，好歹是自己的门生，怎么会投敌呢？我们老方家，都是要脸的人，教出来的门生，那也是有操守的。

方继藩心里乱七八糟的，只有默然无言。

弘治皇帝感慨道。

弘治皇帝凝视着方继藩，道：“卿为何不言？”

“你教了一个好门生啊。”

方继藩有些尴尬：“陛下，这是夸赞，还是讽刺？”

弘治皇帝认真地看完了奏疏之后，沉吟了很久。

方继藩眼睛终于如雨过天晴的亮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底气也足了：“欧阳志虽有些不成器，不过性子像臣，忠厚！”

弘治皇帝瞳孔收缩，王宝乃是宦官，明显节操不太够，相比于李善的矜持，他完全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

实在是被皇帝的那一眼看得令他捉摸不透呀！

心里是真的发虚，因为在很多的语境之下，你有一个好儿子或者好门生之类的话，往往是带着讥讽的。

其实……牺牲了倒也还好，至少还对得起自己，可……不会是投敌了吧，这就真的是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方继藩又不是二，怎么能随便接茬，到时候领会错了意图，脸没了没关系，唾面自干也不是啥事，别到时候还得一个恬不知耻的罪名。

见弘治皇帝脸色凝重的样子，方继藩心里有些紧张，一口心像是给悬得高高的。不会……真的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