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杀无赦

士绅们不甘愿，和一群商贾平起平坐，士绅们，也不希望，自己此前最拿手的八股，结果求取不到功名。

他们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所以，在别人看来，自己的一番话，显得幼稚，书生气很足。

可又如何呢，只要这百官和士绅之中，多数人认同，那么，它就是最有道理的话。

天下的道理，本就是把持在他们的手里。

弘治皇帝看着许多人跪下去。

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哀嚎。

那士绅赵毅，起初是不敢在此造次的。

可在这一刻，他也被这气氛感染。

不少的士绅都如他这般，拜倒在地，趁着人们七嘴八舌，也夹杂在人群之中：“陛下，草民人等，俯仰圣恩，受圣皇甘露，过了几年太平日子，可如今的时局，实在令人担忧……恳请陛下，改弦更张，万万不可为奸人所误，太子殿下还年轻，若是改正，尚且还来得及，倘若再不改正，臣恐太子殿下贻误社稷啊。”

弘治皇帝看着这么多人，痛哭哀嚎。

心里已越来越烦躁。

弘治皇帝厉声道：“毛纪！”

“臣在。”毛纪显得十分温和。

“陛下……”有人开始痛哭流涕。

捶胸跌足者也有之。

毛纪站着，面带微笑状。

他赢了。

来的时候，他就是胜利者，因为……这是人心，是天下士绅们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