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血红色的城市

水管破裂，水花四溅，淋湿了他的衣服。

鲜血染红的街道里闪出一道道身影，而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看着街道尽头那栋被焚烧过的大楼，满脸癫狂。

“嘭！”

“藏在那里吗？再吃下更多的东西，我应该就能知道与人相对的到底是什么了。”血液在脚下静静流淌，男人的表情愈发病态。

双目盯着管道，陈歌扬起碎颅锤，对准头顶某个位置直接砸了过去。

她没想到陈歌这么快就会出来，神色惊慌，不知道该说什么。

……

刚才被她救出的女人此时正抱着女孩站在操场中央，准备离开。

漆黑的天空布满血丝，一只只带着怨毒和仇恨的眼睛望着街角。

“水电总闸在哪？”陈歌翻过窗户，提着碎颅锤，单手按住女人的肩膀。

“好饿啊……”

“在这里！”

在这血红色的城市里，站着一个穿着血色医生制服的男人。

他收起了许音和白秋林，朝着学校外面跑去。

他单手托着爱人的头颅，每一步迈出，血液都会顺着外衣滑落，那是一种到了极致的红！

瞳孔缩小，陈歌看着水管里朝着远处飞速逃窜的黑发，眼睛眯起：“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走的！”

“善对应着恶，罪对应着罚，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能找到对立的东西。”男人默默托举起掌心的头颅：“那与人相对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