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姐姐是蜘蛛

两人距离越来越远，侦查员最后好像说了什么，相隔的太远，陈歌听不清楚，只是通过对方模糊的嘴型，隐约读出了两个字——“门楠”。

“没错，他在我们福利院里认了一个干姐姐。”

夜风灌入双耳，撕裂了耳膜，侦查员脸有些变形，他的身体在高速坠落，这应该是他生命的最后三秒钟了。

“这是好事啊，那孩子本身不爱和人交流，现在能有所改变……”

陈歌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抓住他。

姚庆一后脑着地，他临死的时候那张脸依旧望着楼顶，双眼圆睁，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但愿只是个骚扰电话吧。”

重物摔落，陈歌是第一次听到生命逝去的声音。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请问你是陈歌吗？”

安全门处传来了李政声嘶力竭的叫喊，几名警察同时冲了过来。

“那如果他的姐姐不是人，而是一只蜘蛛呢？”

三米远的距离，此时却像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蜘蛛？”

在侦查员向后躺的第一时间，陈歌就冲了过去。

“对，我是。”

“姚庆一！”

“你好，我是九江儿童福利院的，范郁的血亲在监护人委托书中填写了你的名字，现在他姑姑入狱，所以有些事我们只能联系你来解决。”

陈歌不明白侦查员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何会提起门楠，可能是在故意干扰，也可能是想留下什么讯息。

“和范郁有关？”陈歌对那个画鬼的男孩印象还是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