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怎么可能！

“小子，你们怎么不听劝，非得白费两千多块钱，这个数也不少了，你们爸妈挣钱多不容易，怎么就生出你们两个败家玩意？”

“就是就是，咱们大哥好心劝你们，你真是不听话，社会不是过家家，趁着现在还没有参考，赶紧回去退款吧，站在这里真晦气。”

“大哥，我说你啊，就是太热心肠。人家说不准是富二代，咱们觉得几百块钱是钱，人家说不准天天烧着玩，别管他们。”

马脸大汉几人在前排嘀咕了好一会，除了李华森有些面色不忿外，方十三却没什么反应。

他们或许觉得有些无趣，转过身去继续排队了。

方十三看了一眼，找了一个排队最短的地方站了过去。

考核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把腕带放在考官身边的扫描仪上扫一下，腕带号码牌上有一个类似二维码样的标志，可以识别身份。

方十三瞅了一下手腕的号码——1042，李华森站在他身后，腕带号码却是9527。

这两个号码数值相差太大，方十三只能归结于胖子随意挑牌子，就像他原来去吃面一样，服务员给了一个7号的号码牌，最后却是98号比他先拿到面条。

队伍虽然比其他地方要短，但人还真不少，前面排了百来人吧。

这一个地方，是测试肺活量。

同一时间，有五台机器一同测试，所以队伍动的很快。

没有多久，便轮到方十三他们，他们两人加上马脸大汉三人，正好凑成一组。

很凑巧的是，先前那名马脸大汉也排这里，还正好是他们前面一位，排队很无聊，所以马脸大汉还是发现了方十三两人。

马脸大汉架着双手，脸色很不好看地说了一句。

“真晦气，竟然又碰上你们了，先前要不是你们拦路，怎么会在这里排队。”

方三十瞅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大汉有点不讲理，不过他也不想搭茬，在他的世界里，很少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毕竟大多时候他都是很懒的，除了每天必须要出摊赚钱，其余时间只爱看点书刊杂志，与人打交道的事情，能少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