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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哦，你们等等。”

在我们的思维里存在着这样一种观念，如果一种可能性仅有0.01%事情存在，更多人会认为它是100%不可能。但事实上，只要存在或然率，那就是“有可能”。

“您好，您就是王婆婆的吧？”费云帆和长宗随着小女孩穿过院子进入正房。这兴安岭的房屋结构很有意思，其仅有正房而没有厢房，也就是东西两侧是围墙，或许这也与该地冬季过于寒冷相关。

正房之中的客厅里，老王太太盘着一条腿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六十岁上下，手里拿着一个六寸来长的烟袋，正在细细品尝旱烟的味道。

这西山算是奇城的一个区，不过只有三个街道，规模并不算大。这个区建立之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城市的穷人聚在一起，里面最多的就是各类苦工和摊贩。不过随着奇城经济崩溃，那些赚大钱的人一下子没了生路，反而这些人更容易生存下来。

所以，以往的贫民窟如今则成为了奇城的“富人区”。

“没想到这老王太太还挺出名。”费云帆本以为找人这事儿会比较麻烦，没想到仅仅问了一个人，便获得了准确的方位。

“咚”、“咚”、“咚”二人根据路人的指引，终于走到了门前，此时下午三点左右，太阳还像正午那样耀眼。长宗上去敲门，而费云帆则四处观瞧，猛然间发现在大门的右边有一个标记。

费云帆上前摸了摸，又从各个角度看了看这个标记，喃喃道：“果然是萨满教。”

“咳、咳”老王太太清了清嗓子，言道：“叫我王婶儿就行，不知道两位遇到了什么事情？”

老王太太是这里的传奇人物，只因为她能够通灵。也正因为如此，旁人没事儿的时候多不会打扰，毕竟更多人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

费云帆回答道：“倒是也没遇到的什么事情。不过，我们二人做药材生意，经常要在山林里跑上跑下的，听闻您有驱邪的本事，所以就来看看。要是方便的话，也想买点驱邪的物件，野省得我们在山上担惊受怕的。”

这个理由是费云帆和长宗在路上编的，既然登门拜访总要有些借口。

“倒卖药材的？”老太太敲了敲烟壶，言道：“话里有不实在的地方吧？”

“什么？”

长宗刚要问，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从门里伸出来一个小脑袋，大概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稚嫩的问道：“你们找谁？”

“小朋友你好，我们来找王……”长宗怔了一下，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称呼老王太太，毕竟直接这样叫的话，并不是特别有礼貌。

费云帆接过话来言道：“来找王婆婆。”

“王婆婆？”这次轮到小女孩发怔了，这个称呼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你们是来找我奶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