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君心难测

府外，裴娘子和柴非出了门，在夜色下，直接在京城的上空飞掠。

没多久，令狐秋和封恩泰来了，两人见到裴娘子来了，都以询问的眼神看向牛有道。

落在皇宫外，即将要进宫门前，柴非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师姐，这十万匹战马的出境文牒可不是小事，陛下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牛有道还是对黑牡丹挥了下手，让其请那两位去了。

裴娘子叹道：“我也不知道，陛下的心思难以揣测，咱们照做就行。”

写完后，画押签字，又在裴娘子的示意下打下了指印和掌印。

裴娘子看着他们惊疑不定的样子摇了摇头道：“真的没必要怀疑，假不了，也犯不着弄假的糊弄你们！”

裴娘子检查了契约，确认无误后，收了起来，旋即告辞，“诸位，多有打扰，我还要回去复命，就此告辞！”

然而两人也没见过这东西，齐国朝廷正常情况下开出的战马出境文牒一般都是国与国之间交易，大多修士都没见过这玩意。

送走客人，牛有道又与封恩泰相互签下了契约，最终十张出境文牒全部交给了封恩泰。

若是自己想多了，这份价值不菲的东西放弃了未免可惜。

两人走到宫门前，亮出通行令牌入内……

封恩泰看着手里的东西更是兴奋不已，已是两眼放光。

说实话，十万匹战马的出境文牒虽然不是真正的十万匹战马，但绝对也是价值不菲，对急需的人来说甚至不是钱的事情，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天玉门，牛有道多少有些惋惜。

两人看清到手的东西后，皆大吃一惊，白天那公主信口就来的十万匹，还真来了啊！

可他想的开，没干什么就能将酒水分成拿到手，又能省去后续的麻烦，也没什么不好，太贪心了未必是好事……

牛有道顺手将东西递给了他们，“齐国皇帝要为公主兑现承诺，这东西我没见过，你们看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