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
下面的群臣皆低垂着头,不敢接这句话,也无法接这句话。
“都哑巴了吗,难道风蓝养得都是一些缩头乌龟吗!”
有一人身形动了动,而后闪身站出,低头禀告道:“回皇上,这话是从夏国国主那传出的,定然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在朝中各大臣家中翻看谁那里有与夏国国主通信的证据,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长孙大人的想法似乎有些劳民伤财啊,”低着头,朝大人看着地面说道,“先且不说找不找得到那叛徒,就是这行径便会让风蓝人心惶惶。在大难将至之前,先自乱阵脚,似乎是愚人行径。”
眼神眯了眯,长孙大人语气不善地说道:“朝大人如此反对搜查,可是心虚了?皇上,微臣建议,先从朝大人那里搜起!”
经过家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番劝解,南宫凌算是勉强答应下来这件事。南宫瑾若将此事告诉了薛浩,薛浩很高兴,即刻便着手安排下去。不出十日,一座简约却不失端庄的书堂便出现在都城一片安静之地。门前鲜少有人来往,犹如独世的宁静,让人放下喧哗的浮躁。
南宫凌对这书院很满意,而后在认识里面的学生之后,更是频频点头,但同时,也有为风蓝深深的担忧。
星月王朝强大有其强大的道理,这于薛浩的治国有方不无关系。在金碧为解体之前,其尚可与星月相提并论。可是如今,星月已经无可匹敌。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薛浩也没有放松加快国家发展,不断发掘人才,为星月提供源源不断的发展力量。
反观风蓝,虽然有慕容忆力挽狂澜,但风蓝就像病入膏肓一般,要想完全拯救,还要很长的路要走啊。
看着窗外不断鸣叫的知了,南宫凌深深叹息一声,而后拿起《论治国十论》继续为众生讲解。
“够了!”冷斥一声,慕容忆黑着脸沉声说道,“朝大人说得对,现在不知新月态度如何,我们还有准备的时间。所以风蓝要趁现在,做好防御的工作,便点好战马与兵将,一旦两国开战,定然要有完全的准备。至于是谁泄的密,便交由莫言去调查。”
早朝过后,百官或愤怒,或垂头丧气,或两两议论着走出,但表情都是相同的凝重。
躲在花枝后面,薛蓉看着这些人的表情,不由缓缓勾起嘴角,返身向着皇宫中最为阴暗的地方走去。
走入禁宫,那慕容惊语似乎在等着薛蓉,指了指身旁的地方说道:“与我一起晒晒太阳吧,每日里,只有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才会有一小块的阳光。”
看着慕容惊语惨白的面色,薛蓉不禁在心中冷笑,认为他还有命能享受到阳光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离得慕容惊语远一些,薛蓉随便坐在椅子上,说道:“事情还真如你所说,这消息被穆封皇帝知道后,要采取行动了。不过新月的皇帝却做事拖拖拉拉,一直在犹豫不决。如果他们在考虑的时间长点的话,皇上肯定就能想到解决的办法,那届时可就不能在用此计来牵制他了。”
风蓝国与穆封王朝间隔有夏国,是以风蓝与穆封之间并无纷争。且穆封刚刚建国,正处于韬光养晦的阶段,并未与夏国有有纷争,三国之间,倒有了一刻难得的平静。可很快,这平静就被夏国国主的一封密报所打破。
原来,夏国国内有风蓝的细作,企图挑起事端,让夏国内乱,而临近的风蓝正好可以趁铁骑践踏到夏国的国土上,以实现其侵吞夏国的野心。但小小的夏国岂能满足风蓝的胃口?将夏纳入风蓝的版图,不过是为其伺机窥探穆封提供了块垫脚石罢了,风蓝真正的目标,正是穆封,甚至是新月!
穆封皇收到这密报极其震怒,认为慕容忆轻视穆封国,以为其分裂之后便没有原金碧王朝的实力,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当下,穆封皇写信给新月皇,言辞恳切,说两国此刻不宜内斗,而是应该联手打击风蓝,以显国威。
新月皇对此半信半疑,连夜命人去探究事态是否为真。而就是新月皇的怀疑,让风蓝国有了警觉之感。
“混账,到底是谁将口风泄露出去的!”坐在大殿上的慕容忆异常愤怒,随后将砚台狠狠掷到地上,那砚台便被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