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承朗生气的瞪圆了眼睛,“有那个洪景林挡着,父皇怎么会答应出兵?”
惠妃悠悠的说,“又是洪景林吗?他是太子的岳丈,他的话便是太子的意思。”
承朗接着说:“我得到消息,永州城遭了一伙北虏兵的袭击,永州位置重要,那里还有不少自发抵抗北虏的义军,我想找个机会去那里看看。”
惠妃点点头,“也好,现在林道明去了永州任节度使,你要抓住机会。”
林道明和冷峻山并排骑着马,马蹄的哒哒声在山谷中回响,他们身后是一列人马和车辆,在中间的一辆马车里,冬郎枕在宝林的腿上,微微招手,虚弱的语气要贴近了才听得清,“我要水。”
“我可听见了。”一个清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两人忙回过身,只见是六皇子刘承朗,佩儿便笑了,她捂着胸口道:“六皇子可吓死我了。”
“你本事可大着呢,我还能吓到你?”六皇子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进了殿内。
殿内阴冷,惠妃娘娘坐在里间的床榻上,形如枯槁。
“娘,怎么不生火?”承朗皱着眉。
“生火屋子里有烟,呛得慌。”惠妃咳嗽了两声,承朗忙来到母亲身边,捋着母亲的后背。
桂兰忙递过一只牛皮水囊,轻轻喂冬郎喝下。宝林摸摸冬郎的额头,还是烫,“你感觉怎么样?”
冬郎点点头,觉得嗓子像是冒烟了。
秋荷坐在马车的一角,偷偷瞥了一眼桂兰,心中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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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太医可来过了?”
佩儿走进屋来,说道:“来是来过,只不过是指了一个学徒过来,我们去太医院抓药,那里的掌事太监还百般刁难的。”
惠妃瞪了她一眼,又温柔的看着儿子,“这些事都不打紧,倒是你,出征北虏的事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