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专业

伯赫瓦的表情都有点扭曲，他已经感知到，那只深渊滋生汹涌的杀意与强烈渴望。

不理会一旁表情复杂，都快戴上痛苦面具的黑暗主教·伯赫瓦，苏晓取出瓶半流体黑色液质，将其抛给阿姆，阿姆咕嘟咕嘟饮下，布布汪、巴哈则去选场地，布设各类术式与机关。

等待几分钟后，苏晓拿出颗「晶质物」，脸上浮现几分‘和善’的笑容，对黑暗主教·伯赫瓦说道：“我们作为合作者，我刚才不应该威胁你。”

“哈哈哈，没事没事。”

黑暗主教·伯赫瓦说话间头皮都麻了，他能确定，即将有特别糟糕的事要发生了。

“作为歉意，我赔你件至宝。”

黑暗主教·伯赫瓦愁眉不展。

“或许是运气差。”

苏晓尝试让伯赫瓦忽略这个问题。

“不对，你看那深渊滋生，明显是有目标的，他好像是来报复的？是我的错觉吗？”

“对，是你的错觉。”

苏晓将手中的一块黑色晶质物，抛给伯赫瓦，伯赫瓦打量一份后，面色古怪，因为这真的是件特别罕有的半成品材料。

很快，伯赫瓦发现不对，方才在黑雾中盯着苏晓的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此时已经调转视线，直直的凝视伯赫瓦。

“这至宝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

“你说句话，有什么建议一类。”

“不对啊，这一定是来报复的，而且它要报复那个人，还是最近才来地城，依我看……”

黑暗主教·伯赫瓦话说到这，发现苏晓的手已经按在刀柄上，这让他接下来的话变成：

“嗯，白夜兄你刚才说的对，这深渊滋生的确是恰巧来到这。”

“……”

苏晓看了眼黑暗主教·伯赫瓦，按着刀柄的手重新垂下，他肩膀上的巴哈，对伯赫瓦补了句：“你分析的挺好，下次别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