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 牺牲者总是会习惯牺牲

“这个问题你不该问高阶天堂，

除非你们已经足够强大。”

尹瑟瑞尔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巴尔保持着沉默，他之前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阴谋。

他是真的这样想的。

“高阶天堂会用自己的力量影响人类吗？”

尹瑟瑞尔带着笑容说道。

和一个魔神对着干，这可能是大天使生涯之中为数不多的正事。

“人类的存在对于你们意味着什么？”

韦恩问出了一个不错的问题。

“人类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什么都不代表。

韦恩的语气变得尖锐了起来。

这是他很在乎的事情。

一个相比较普通人已经强大到无法理解的存在，

这种存在本身就已经能够影响到人类的生活方式了。

或者说，影响到人类的生存！

就像是你们大概不会关注一只虫子的想法一样。

当然，你们和虫子是不同的。

你们要更加复杂，也有着更多的想法。

但道理是差不多的。

天使们不会多在乎人类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