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科技进修手册 第134节
就是没思路,所以盛明安选择做冗杂无聊沉闷的实验收集大量数据,这是他的习惯。
因为灵感通常是在微不足道的瞬间降临,说不定某个时刻,他忽然就茅塞顿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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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烯制备新技术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终于在月底掀起巨大波动,整个材料物理界彻底轰动。
‘石墨烯之父’的安德烈·海姆称:“石墨烯提前迈入产业化的关键期,新材料时代已经降临。”
回想每次盛明安斩钉截铁说出他的目标时,他们都觉得不可能完成,可他就是以超高的效率实现了!
“我服了。”
另一边,盛明安着手准备另一种铁基超导体的超导实验,目光灼灼地盯准角分辨光电子能谱装置的控制系统。
这装置几乎占据一个房间,一共三个系统,是超导实验室里的科研重器,国内几大高校实验室都配置了一台。
据盛明安所知,国家超导实验室那台性能极佳,他很垂涎。
这是他接受记者采访,被问及如何看待日前在PRL发表的两篇关于石墨烯制备技术的论文,他沉吟一瞬,对着镜头说出意味深长的这句话。
然后便是欧洲的石墨烯材料公司因他的发言而关注论文,并在下一位发言人,一名MIT教授在自己的脸书个人账号写:“新世纪物理发展进入了一个瓶颈,已有十余年没有任何有趣的发现,没有诞生全新的理论,人们迈不出前人划下的圈。”
“传统材料物理也面临着相同的处境,发展到了尽头,亟需另一种新型材料替代传统物理材料。”
“过去我们将目光聚焦在纳米材料,事实上我们仍然在寻找适合的纳米材料。石墨烯是最有力的选手之一,它拥有无与伦比的特殊性,但首先我们对它的探索始终夭折在第一步。”
“可是,我想说的是困境被打破了。”
可惜他的实验室买不起,也供不起。
铁基超导体中,βFeSe超导结构最简单,被认为是研究超导机制最好的材料,盛明安这次换成其他铁基超导体采集数据。
这很复杂,也很费事,甚至与石墨烯P波超导、超导性没什么大关系。
因为盛明安现在没有头绪,要么通过证明石墨烯的P波超导找出其超导性,要么通过其他方式找出石墨烯的超导性,或者干脆寻找超导机制——
最后一种说实话,他要是能统一超导机制,头一年搞出理论,第二年诺奖就会颁给他,用不着等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