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过关
“没有准确数字吗？”
“请喝茶。”
“有些正经成亲，有些只是挂名而已，面还没见到，人已经死了，不好算，总之加在一起，不到十五位。”
“论战终归是小术，思道的人坐着，咱们还是站着吧。”
“全都死了？”
“论战虽是小术，孙先生所问也太小了吧？”
孙雅鹿拿起自己的茶杯，自斟一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开口道：“冯夫人前后共有多少丈夫？”
“论战先由立论开始，立论之前则要看为人，我之所问，便是要知道冯夫人之为人。”
“也好。孙先生是客，请孙先生发问。”
“嗯，倒也有理。允许我先问一句，外面传说我有多少丈夫？”
“请坐。”
“一个不剩，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追随徐公子，做他的侍女。”
孙雅鹿重新打量冯菊娘，笑道：“好，我先过你这一关。”
“佩服。”孙雅鹿拱手，好像冯菊娘不是克死了十几任丈夫，而是亲上战场，手刃十几名敌将。
“然则孙先生也不是范名士的亲传弟子，对不对？”
“就是冯夫人吧，不拘丈夫是谁。”
“数量不等，有说二十多的，有说一百多的。”
“我可不是姑娘啦，但也没有活着的丈夫，该称什么好呢？”
“哈哈，哪有这么多胆大的男人？实话实说，不到十五位。”
“冯姑娘也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