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
然后,又没话说了。
沉默了几秒,应如约从他手心里抽回手:“走吧,送你上医院。”
——
应老爷子把如约差去送粽子,结果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如约回来,困得边打盹边给如约去了个电话。
应如约正在窗口排队缴费,s大附属医院太远,她就近找了一家医院,不熟悉环境还多跑了几趟冤枉路。
应家的祖上出过宫廷御医,即使到现在已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份荣耀依旧保留在应家人的骨子里。
但温景然……
每逢温少远经过s市,总会顺手捎些好东西给他,都不用挑生日这种特殊日子。
光是应如约知道的,除了这彩釉花瓶还有玉簪,金身观音,古字画……
如果她家里摆着这么“几栋别墅”样贵重的宝贝,就算不放保险箱里小心保存,也不会像他一样,哪里顺手就随便搁在了哪里……
“我在医院。”应如约抬腕看了眼时间:“温景然发烧烧得人都站不住了,我就好心把他送医院来了,爷爷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应老爷子一听温景然发烧了,仔细追问了下具体情况,得知温景然现在已经在挂针了,叮嘱她回来的路上小心,这才挂断电话。
在窗口缴完费,应如约又回停车场去车里取了毯子。
回输液大厅的路上要经过医院的小花园,如约一抬头,就看到渐渐撕开云层露出来的月亮,月华清盛,把云层的边沿都镶染上了一层银光。
现在磕碰到,她一点也不同情。
应如约摸索完瓶身,还真的在瓶底摸出一个缺口。大概是落地之前先磕在了哪里,缺口还有些新鲜,粗糙尖利。
她有些惋惜:“这么缺了个口,可就贬值了好几万呐。”
闻言,温景然淡然道:“没关系,会挣回来的。”
应如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