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 重炮对射
被突如其来的炮声给硬生生炸醒的日军反映也不赖,很快布置在大东‘门’附近的日军92式1o5加农炮反击的炮火也响了起来。
但是很可惜,面对准备充足的第三集团军,日军的反击火力显得是那么的单薄,几十秒钟后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四架盘旋在高空的p-47从空中质朴而下,连续几枚两百攻击的炸弹落在了日军炮兵阵地上,才开了没几炮的炮兵阵地就这么被炸伤了西天,阵地上的六‘门’92式加农炮顷刻间被炸成了废铁、
就在布置在南‘门’外的重炮三团的炮火响起后,位于北‘门’的重炮一团的炮火也响了。
重炮一团装备的火炮可不是m1型155毫米榴弹炮了,重炮一团是苏晋下属资格最老的一个炮团,它装备的火炮是是另一个时空绰号为‘斯大林之锤’的B-4型2o3毫米口径的重炮。虽然它的持续‘射’只能达到每分钟o.5,但它的威力足以弥补它‘射’的不足。
“呜……”
“你娃懂个逑”在得知出不去后,邱老根整个人就象是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似地,一屁股坐在了一个包袱上,无‘精’打采的说:“这仗打起来子弹可不会张眼睛,这玩意碰着就会完蛋啊。你可能不知道吧,大街上的那家王老板开的金满来金铺今天早上就是被一枚炸弹给炸没的,幸亏当时铺子里没人,否则他们一家可就要毁了。咱们要是继续呆在这里,指不定哪天就一枚炮弹过来把咱爷俩给送上天,要是真到了那时候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你那死去的娘啊”
邱老根一边唠叨脸上‘露’出的全是担心的神‘色’,一旁的邱泽生在好笑之余,随后心里涌动的却是浓浓的感动,这不过是华夏最普通的一名父亲。就是这名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拉扯大,为了自己他简直‘操’碎了心,现在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危。
邱泽生走到邱老根身边坐了下来,搂住了他的胳膊安慰道:“爹啊,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担心,咱们是啥人啊?咱们这种拆了骨头也榨不出不出三两油的穷疙瘩你就请人家用炸弹来炸人家都不来,您真当炸弹不要钱啊我可是听学校里的教官说过,一枚五十公斤的炸弹就得五百多大洋呢,您自个瞅瞅,咱家上下加起来值五百大洋吗?”
邱老根转念一想,也对啊。日I本人和国|军的炸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自己家里的全部家当加起来还没人家一枚炸弹值钱,人家吃撑了才来炸自己的破屋呢,想到这里他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随后他又抓紧了邱泽生的手说道:“泽生,既然这样你给我记住,这些日子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是到处‘乱’跑指不定就被哪飞来一颗子弹给打中了,所以你一定不能‘乱’跑,明白么?”
面对自家老子郑重其事的表情,邱泽生自然是连连点头,不过这份保证能有多大的诚意就只有天知道了。
一阵犹如老牛喘气的声音从空中传到了驻守在北‘门’的日军57师团士兵耳中,随后长达一米重量达到125.9公斤的铬钒合金弹头重重的砸到了距离一个碉堡十多米远的地方。
“轰……”
宛若天崩地裂般的爆炸声响起,弹头里的52.4公斤重的烈‘性’炸‘药’爆炸开来,方圆两百多米以内全都被剧烈的浓烟和尘烟所笼罩,即便是在两百米范围外的许多日军士兵也被剧烈的爆炸声给震得东倒西歪,不少士兵的耳膜也被当场震裂,当硝烟散去后,在天空中担任掩护和侦查的p-47战机上的飞行员惊讶的现原本一座占地上百平米的碉堡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了一个数十米宽五六米深的大坑。
几乎与此同时,驻守北‘门’的日军57师团阵地也遭到了重炮二团的数十‘门’m1155毫米榴弹炮的轰击,一时间整个奉天城除了东‘门’,三个外围阵地都遭到了炮击。
号称皇军之‘花’的关东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部署在各处的炮兵阵地也立即展开了反击,其中最得力的当属九六式15o毫米野战榴弹炮,这种火炮‘精’度极高,‘射’程又远,被日军称做最完美的15o毫米口径榴弹炮,但因为成本问题所以一支产量不大,只有日军少数几支‘精’锐的野战重炮联队才有装备,而关东军作为日军最‘精’锐的战略力量也装备了两个联队,其中一个联队正好就部署在奉天。
就在同一天,奉天城里象邱老根一样嘱咐自家亲人的情形数都数不过来,老百姓们单纯的以为只要躲在家里就能够逃避战争,但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
民国三十一年八月八日,六点三十七分,随着重炮旅打响了第一炮,收复奉天的战役开始了。
负责对奉天大南‘门’外围阵地进行炮击的第一重炮旅的重炮三团所属的81‘门’m1型155榴弹炮同时将43.1公斤的高爆弹打出炮管,炮弹以每秒78o米的初飞行了二十二秒后重重的砸在了日军的阵地上。
高爆弹所携带地近.8公斤的TnT烈‘性’炸‘药’在触地的刹那后立即变成出一朵炫丽的焰‘花’将周围的一切炸为尘埃抛向空中,炮弹的破片杂夹着大量的碎石、砖瓦以千米以向四周高飞去,整个大南‘门’的空气中完全被带着炙热温度的钢片破片和碎石所笼罩,随着钢片、随时以及冲击‘波’的飞舞,许多还靠在战壕内仍沉浸在睡梦中的日军1o8师团的官兵瞬间被撕扯成碎片。
位于炮兵阵地上空的炮兵观察哨的观察兵们几乎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被炮弹扯成碎片尸块甚至于偶尔还可以看到那些面目狰狞的被炸烂的脑袋飞上天空时仍然的保持着睡梦间的惊恐表情,当然了,这不过那些观察兵们脑间里的幻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