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应是故人来

“我？”牛望秋微愣，皱眉想了想道：“若是我能动，我非得亲自去处理这样一件事情。”

“很危险是不是？”花恨柳头赞同牛望秋的法，“可是笛声去了，他院子里的那个人却没有去。万一笛声被独孤断砍死了怎么办？他就放心吗？”

“呸呸呸！你……你闭嘴！”笛音在一旁听着听着就不乐意了，怎么话呢？怎么着着就要诅咒自己二哥死了啊？这群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呃……就是这样假设。”花恨柳略带歉意地苦笑，见笛音脸色仍未和缓，又道：“若是有一天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假设我死了……”

“这还差不多。”笛音瞪了一眼他二人，索性坐到了床沿上去，不知道是不想继续听他二人自家坏话，还是担心独孤断这会儿的情形。

“很静。”花恨柳跟着轻笑，“我当时在院子里感觉很静，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

“所以当我路过时，便是像一枚落叶掉落，或者像一阵风刮过，这平静也会被我打破，湖面上多少都会起一些波纹？”牛望秋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花恨柳能够那般轻易发现自己的原因所在了。

“所以我比较特殊。”花恨柳再次用手敲了敲桌子上表示那处偏院的位置，此时水分已经全干，几乎看不出原来所画的内容，他这番举动只是习惯性地将事情的关键指出来罢了。

“你是里面不是空的？”牛望秋对于这样基本的道理还是很明白的，有的时候当有人刻意地去制造某种安静、追求某种安静的时候，最终的效果往往是与初衷相悖的尤其是花恨柳这种已经在“势”上达到一定火候的人，对于周边的事物更是敏感，既然他异常，那么笛声所住的院——或者花恨柳当时所进入的院，一定是不正常的。

“那么就称呼他为某甲吧，这就是除了笛逊之外的第二个人了。”见花恨柳头称是，牛望秋当即拍板决定道。

“或许这某甲不是笛府的人呢？比如和你一样，也是随便进去转一转的。”牛望秋坚持称呼那人为“某甲”，花恨柳笑笑，更多的却是对他那句“随便转一转”的心照不宣。

“这样就不对了。”花恨柳皱眉想了想，又开口道。

“有什么不对？”牛望秋反问。

“自然是不对！”笛音在一旁没好气地道：“凭什么你们怀疑的人都是在我们笛府？我笛府难道和你们有仇不成？”

“我怎么知道……是有仇……”牛望秋听着笛音的诘问，心中默默回应着她，不过在表面上却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由着花恨柳来解释。

“佘庆，当时笛声奉了笛逊的命令去杀……去找笛音了。”险些将事情漏嘴，花恨柳微微轻咳一声掩饰后，见笛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方才的话，这才正色继续道：“按照之前传回去的消息，迎亲的队伍全部被杀，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将独孤断的实力定在一般水准是不是？要是你，你会怎么安排？”花恨柳碰了一下牛望秋，示意他严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