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舞娘
要是自己这回没有说错该多好，只要她猜对，表现对以往的很多事情十分熟悉的模样，她觉洛神肯定会高兴才是。
师清漪有些讪讪的：“我是自己穿舞娘衣衫，想到跟我一起画舫上，没道理我穿不穿，才觉肯定也是……穿的。”
有思的是，她近来虽然有神色无常和洛神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仿佛她很清楚知道和洛神经历过的诸多往昔，看上去接受样自然，但嘴里却不自觉会用上一些颇值玩味的用词。
她说起数青菜叶子，说的是个媳妇肯定就是洛神。
说是凰殿前的玉石台阶上等人，也说肯定就是洛神。
她自己穿舞娘衣衫，就觉和她同行的洛神肯定也穿舞娘服。
从洛神先提起烟娘的话头来看，洛神必定也是场的。
但她却不知道洛神穿什么衣服，仿佛有一团厚重的雾气笼着洛神，让她什么都看不分明。
自己曾与一个人走过万水千山，个人一直陪伴着她，光漫长的旅途中，对方从未离开过。
经过不懈努力，她脑海里如今终究慢慢翻出一部分的柔水青山影，她也接纳，可万水千山中，却唯独没有个人的印象。
她只知道，她就她边，隐雾气里。有能听见雾气里的女人说话，有却又是一片寂静。
仿佛与洛神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是不确定的，雾里看花，只是靠她的逻辑来对各种蛛丝马迹进行推断，且她自信这样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洛神坐脉晶苔上，将师清漪的子往自己怀里揽，抱她抱更紧些，炙热的呼吸呵师清漪耳畔。
师清漪有些酸涩，也紧紧抱住洛神。
怎么办，这回她猜错。
以前她都能猜对的。
黑暗中，师清漪沉默下来，滚烫的胸膛里渗入几分黯然。
洛神对于师清漪的这句问话并没有感到任惊讶，像是已经习惯，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化作她对师清漪的独有温柔。
如果师清漪十分自然提起过去的一些经历，她也会顺着她的话配合往下说，如果师清漪表现出茫然，她就会耐心解释。
以师清漪的聪慧，她信她会明的。
“被烟娘安排舞组，而我乐组抚琴。”洛神柔声道：“乐组的乐师，又怎会着舞娘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