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规矩
夜道：“去取鬼故事书么？”
长生噗嗤一，重新坐了回来。
她的脸凑近了夜，声音是有微微的轻抖，眨了眨眼，道：“我……驴的，有这规矩。”
夜寡淡的面色有了许变化，看着长生，似乎对长生这句话有所反应。但她依旧有吭声，是坐在那里，也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声低低的咳嗽声。
夜的注意力被她吸引，道：“我知。什么规矩？”
长生坐得端正了，认真道：“睡觉之前，每人都得说一个鬼故事，这便是规矩。”
夜道：“先前说，是夏日时分，在这间房里一起睡，洛姑娘才会说鬼故事，以作消暑之。现下并非夏日，为何要说鬼故事？”
长生煞有其事道：“谁说鬼故事非得夏日才能说。春日连绵春雨，时常得待在屋子里，适合说鬼故事解闷，夏日炎热，说几个鬼故事，着也凉快少，秋日秋风送爽，说个鬼故事能助兴，冬日一家人围炉而坐，外头寒冷，屋子里暖融融的，再温一瓶酒，那鬼故事正好拿来下酒。是以，一年四季，都适合说鬼故事。”
夜：“……”
长生看过去，司函正站在门口咳嗽，身后则跟着师清漪与洛神。洛神面色平静，师清漪面颊有尚未褪去的红润，也知道是被浴池里热气熏染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她一手挽着洛神的胳膊，盈盈地望着长生。
有司函盯着凑近了的长生与夜，脸色沉了沉。
“姑姑，阿瑾，阿洛。”长生欣喜地站起来，去迎她们。
师清漪赤足踩在房间的地面，向长生道：“我方才说什么驴，从何处来的。我和洛神可未曾教过这个，姑姑就会了。”
长生瞬也瞬地打量着她。
夜道：“但我会，如何是好？”
长生立刻站起身来，作势要，道：“这无妨，我去取一本阿洛藏的鬼故事书过来，选几篇，仔细背诵，待会我们一家人围坐时，再逐字逐句背出来即可。”
夜的语气很淡，应允道：“好。”
长生站着动，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