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青楼****
男人在“意阑珊”画舫上的姑娘们整齐一致的“大爷走好”的媚声欢送下离开了花船,往城北兴行去,那里,是他的家。
秦淮烟月,十里繁华,秦淮河同汴梁,是大宋唯二的不夜天,区别是汴梁的夜晚几乎是大半个城都不黑。
而江宁,所有的灯火,都集中在绕城的秦淮河一带。
离了秦淮河,夜空自然黑下来,除了夜晚巡逻的兵士和打更的手里提着的灯笼,路上再没有任何的光亮,这要是碰上阴雨天,绝对是四面一抹黑,放到几十前城里多数还是泥土路,坑坑洼洼,怎么摔死滴都不知道。
男人在江宁活了四十来年,四十来年走熟的路,哪怕就是没有灯也绝对摔不着,何况今晚新月高挂,回家的路上一片敞亮,男人走得很快,也很稳,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在花船上和相好的姑娘鏖战了半宿。
嘛,“意阑珊”上的舱房,可不比得云伊楼那些一流高端的花船,可以给客人听曲儿、赏乐,谈论人生理想,“意阑珊”上舱房换成现在的词形容,就俩字。
**!
间或有没揽上客的姑娘路过,听里边叫得太浪,多半会酸酸的来一句:“哼,**蹄子,叫得那么响缺男人干呀!”
不过今天路过的姑娘们都没骂,反是心里悄悄的想,哎呀,要是能和刚才四条眉毛的俊俏公子一起这样……这样子做,那就好啦,可是那公子说去如厕,就、就没回来了……哼!一定是被别家姑娘勾引走了,
哎呀哎呀,不能想他,一想他人家下边又湿了……
过了前边巷子,就是家了,每每这个时候,男子心里总是一阵唏嘘。
哎,十年了,娘子病死已经十年了,昔日和和美美的幸福家庭,如今只剩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十年了,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三年前还把他送到了有名的睢阳书院去读书。希望儿子可以学有所成,中个进士什么的回来给家里光宗耀祖,至于他的这一身手艺……唉,等做不动了就找个徒弟传了吧。
姑娘一咬银牙,恨恨的去了,只剩下舱房里**荡魄的女子喘息夹着男人虎狼般的粗吼,仍在继续……
一个时辰后,男人穿好衣服走出来,脸上挂着**发泄后的满足。
而在适才他喷洒精华的舱房里,那个和他春风几度、被他干的失魂落魄、魂飞天外的小浪蹄子小翠,这时已经擦干了身上残留的yin渍,娇慵地倚着软枕,手里拿着男人刚才给他的珠链,水汪汪的媚眼里掠过一抹恨笑。
忽然他把珠串往地上狠狠一摔。
踩了两脚,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