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送礼

青行灯用力晃晃头，手指亮起青光洒向其他人稳定住动荡的灵魂：“妾身……听到了什么，但是听不清楚。”

“这是一言半语的真相。”阿赖耶轻声说道，“知道真相的人想要说出真相的话，这真相就会带有力量，毁灭听众，所以无论如何知道真相的都无法将真相说明给没有能力知道真相的存在。”

“嘿嘿，所以小苏渊你还是要加油哦。”盖亚踮起脚尖想要拍苏渊的肩膀，发现身高不够，于是只能撇撇嘴拍了拍苏渊手臂。

苏渊苦笑了一下，他此刻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说不得听不得。

知道真相的存在，只要试图将真相传递出去，不管用什么文字或者什么高级的精神交流，后果就是听不得的人消失，这是真正的恐怖，而且这个恐怖似乎覆盖了整个多元宇宙。

“别问别问，这些人家是不会告诉你的！”盖亚在嘴巴上比了一个可爱的拉拉链的动作。

阿赖耶空灵的声音响起：“这些等你到达禁忌才有资格得知，否则有害无益，因为那是……”

忽然，阿赖耶扫了一眼苏渊等人，微微张口，说出完全无法用声音和语言逻辑形容以及理解的东西。

混沌，错乱，复杂，毁灭，眼前的色彩光怪陆离，耳边的声音拉长缩短，无论是五感还是根据自己能力蔓延出的感知完全混淆，时而感觉到了无穷天地，时而发觉自己是被囚禁在一个牢笼中，牢笼完全禁锢住身体无法动弹丝毫。

空虚、寒冷、孤独、疯狂……仿佛一切负面情绪都在高涨，高涨到要毁灭自身。

一个被封印的超级大魔王？一个惊天隐秘？一个神奇而狗血的故事？苏渊拿不准是什么情况，但知道这不是自己现在该探寻的事情。

“青行灯，禁忌之前不要问这方面的信息。”苏渊警告了一下好奇的妖仙，这家伙最让人省心也最不让人放心。

青行灯连忙摇摇头，嘟囔了一句：“妾身只是好奇又不是作死。”

“盖亚，时间要到了。”阿赖耶忽然说了一句，然后顺口解释道，“虽然初步达成了合作，但我们在这里能呆的时间和来的频率有限制，当然足够我们扩印一份异世界的宇宙规则和常数以及信息强化型月这边。”

“小苏渊，你可是被选中的孩子，。”

“呼呼……”苏渊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只是浑身都在冒冷汗，身体内流动的能量不受意志约束地向外流散，他看了看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这样子，阿尔托莉雅和恋的英灵之身甚至不稳定了起来。

“刚刚……那是什么？”艾斯德斯罕见地露出痛苦之声，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恐惧。

按理来说她连彻底死亡都不怕，却感觉到了恐惧。

“……可怕。”恋紫色的眸子看着自己出现几分溃散的手掌，能量物质化的手掌上的意志溃散了，没有意志与灵魂的约束，英灵之身出现了消散现象。

“神不可言。”桔梗脸色苍白地吐出一口气，被一脸小慌张的莹草扶着，就像呼唤神祗的真名那般，刚才阿赖耶说出的东西比神祗的真名更加可怕，后者只要达到一定层次就会被神祗感应惹下麻烦，前者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