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迷楼玉苑

“他是谁？”

早他们不短时间离开济水yīn墟的竹山教众人，纷纷软倒在地；

铁甲飞舟上，秦伯与双儿软趴趴地靠在船舷上，显然昏迷不醒。

“是谁做的？”

楚留仙等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那处残破的宫殿。

内里，有一个悠长的呼吸，敲打的节拍，似是沉醉于戏剧当中不可自拔的解人。

……

“青山古木何时了，断送人多少！”

“孤坟谁与扫荒苔？连冢yīn风吹送纸钱绕。”

迷楼玉苑的最上方，青衣打扮的花旦舞动了水袖，扶柳般的身子向前伏倒，其声如杜鹃啼血，闻之伤心yù绝。

楚留仙等人刚从歌楼舞榭，无数悲欢离合中清醒过来，听得这悲戚之声，眼前一花，顿时见得有漫天的纸钱在飞舞，在舒卷，有的飘零向远方，有的当空燃烧成了灰烬。

在楚留仙观察情况的时候，迷楼玉苑最上方的青衣身子一转，形象大变，换成了小生模样，对着宫殿唱做俱佳：

“寂寞谁怜我？空对孤坟珠泪堕。”

再是一转，重为花旦，拈起了兰花指：“光yīn捻指过三chūn。幽途渺渺，滞魄沉沉，谁与招魂？！”“好！”

宫殿之中，一个深沉如君王的男子声音传了出来。

此声一出，整座迷梦歌楼上所有人，盈盈下拜。

整个天地也变幻了模样，他们好像不是在济水yīn墟畔，看宫殿前戏曲，而是在荒郊野岭处，看妙龄女子，泣血哭坟……

“醒来！”

楚留仙一咬舌头，借着疼痛生生从幻境中苏醒了过来，骇然望去。

古锋寒、林清媗，各自施展手段，也一样满脸惊骇之sè地望向了同一个地方。

宫殿前，歌楼外，楚留仙等人还看到了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