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惊闻内变

哐！

秦堪发现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这个错误可大可小，端看这位掌握了大杀器制造方法的太子殿下将它用在何处了。

门外一声巨响，两位太医大惊，慌忙跑出来查看究竟，却听得太医院一名学徒莫名其妙道“太子殿下为何一脸铁青地跑了？”

以朱厚照爱玩闹而且百无禁忌的混帐性子，再加上这么一件坑人大杀器，两者凑合在一起绝非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刘文泰和高廷和闻言面如土色，双膝一软，抖抖颤颤地跪了下来

“陛下这病越来越重了，我等食君之禄，却不能为君分忧，委实惭愧无地。”

朱厚照嘻嘻笑道“我打算把它扔进文华殿，三位大学士几乎每天在那里批阅奏章 ，同时闷倒三个，看谁去春坊给我上课……”

另一道苍老的声音也叹了口气，朱厚照听得出，这位也是给父皇瞧病的太医，名叫高廷和。

“太子殿下，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刚才说这东西‘可堪大用’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怎么用？”秦堪严肃地盯着他道。

高廷和道“前日陛下又咳了血，老夫仔细瞧过，血色呈黑，凝固不散，分明已病入膏肓，老夫医道不精，回天无术。”

夸他是人才秦堪并不反对，因为事实如此，但朱厚照说掺了胡椒粉的大炮仗可堪大用，却令秦堪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秦堪背后没来由地冒了一层冷汗。

刘文泰叹道“陛下还严令宫人和太医不准说出去，尤其不准让太子知道，将来陛下若……若有何不可言之变，恐怕内廷外廷都要怪罪到咱们太医院头上，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太子殿下玩得开心，一时兴起，把毒气弹扔进弘治帝或三位内阁大学士的房子里，后果……

高廷和惨然一笑“还能如何？我等殉陵便是，陛下的病……眼看就这一两个月了，刘兄，你我早早安排后事吧。”

如果把刘瑾之类的太监关在房子里试验威力，秦堪举双手赞成，或许还会帮忙改良配方，火药里面掺点砒霜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