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尽洗甲兵长不用3
羊、马之类1产朱砂、金、铁、银、铜、铅等。又有东至葱岭(帕米尔高原)、西至药杀水北岸(锡尔河),群山环抱的山河地理之险要,在中亚众多的绿洲平原为主的城邦国家中,可以说是拥有独树一帜王图霸业的资本。
只可惜在这些城邦小国背后,无论是东方西方,或者是北方,都长期存在更加强势的庞然大物作为近邻,因此拔那汗的历史,一直辗转在作为历朝历代大国政权地缘较量的夹缝中,扮演着侍奉强者的附庸角色。
古代的拔那汗版图最盛时横跨药杀水(锡尔河),古代以河南河北为界,一国两王曾经分属突骑师和大食,直到开元三年(公元7占年),吐蕃与大食共同发兵攻打拔汗那国。国王求援与大唐,乃以监察御史张孝嵩与安西都护吕休率旁侧戎落兵万余人,击败吐蕃大食联军复起国。
前代国王阿悉烂达汗助唐平突骑施可汗吐火仙被册封奉化王令其统一其界,又于天宝三载(744)唐改其国号宁远,嫁义和公主于此,生下当代国主阿斯冷。
可惜这片富饶之土,被糟蹋的是在不成样子,只有王都的光景稍好,因为墙高城大,虽受多次围攻而没什么损害。
而其中的三座上飘摇的黑底银新月旗已经变成亚美尼亚人的战利品,剩下的城垒看起来也岌岌可危,所幸大不里士作为一座首府和重镇的城防是足够合格的,大量逃亡到这里的穆斯林百姓和亲附王朝的追随者,成为坚守这座城市的中坚力量。
而不计代价的搜刮和征集,让守军拥有坚守足够时间的物资储备。
亚美尼亚人似乎铁了心了把握住这次机会,而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涉,尝试性排除的使者,被录光身体倒骑着驴子还没有出现动乱的阿塞拜疆地区,那些大小部族首领,则多是一群毫无主张的墙头草,指望他们能够派出援军,还不如期盼他们在动乱中能够坚守中立。
刚刚平复的库尔德人显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良机就像是一个被压抑了许久而突然弹开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形式一下恶化的不可收拾。
希腊人的军队,已经深入美索不达米亚北方,逼近王朝的腹地,因此那位叶海亚总督也有足够的理由放弃对亚美尼亚局势的努力。
据说危急时受到数家大藩臣的进逼,王太后和王后两位女性,亲自披甲带兵上城,慰劳将士,鼓舞士气,仅靠城中八百名拱卫兵和新募军,硬是守住了这座都城。
阿斯冷还都之后,就大张旗鼓的颁布一系列相当激烈和激进的国政新策,其中包括宣布该宗唐姓,以入朝时的赐名薛裕,为新国姓之始,用唐人的典章制度,改新国家制度和官阶,以国委代官为各地城主、郡官,而各地领地封臣必须入为朝官,又令诸王公贵姓皆效法王族逐步移风易俗,以宗国唐风为崇尚。
因此,现今改名后的当代奉义王薛裕,正在召集残余下来的王公贵姓的代表,在狮子宫内召开御前大会,宣布和商讨国家战后对策及之多该封易制事宜。
虽然为至高和王朝的大业献身,是他自小发出的誓言,但不是在国家存亡的内陆地区,而是在这种远离权力中枢的边远地区这让他很有些不甘心。
连城中的军民官吏,也开始出现针对这位王子的怨言和谣传,比如:因为他的品行不端和恶习, 轻率的将叶海亚大人好容易奠霉的大好局面损害掉。
这让他无比的愤怒,却又无从解释开始,只能一遍遍的行走在城头上,在灼热的空气,鞭笞那些疏懒的士兵,发泄自己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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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国(拔那汗)都城,大唐兼休循州都督府治所渴塞城(今长散)。作为华夏文明圈的边缘,民俗风情在这里异化的很厉害,作为重要的十字路口,来自波斯人、天竺人、大诗人,突厥人的影响,乃至希腊文化,在这里都有不少遗存自古以来拔汗那境内,盛产葡萄、香枣、桃、李,亦出骆、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