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 被儿子要胁
几封信都是白昊告状,说慕容旷抢他的东西,还说慕容旷不好好念书学本事,看上医族小姑娘了,给人家小姑娘送花的事,定王瞧过,哭笑不得。
白昊还不忘送了定王几枚药丸子,说是他自己做的,祭司殿的师叔、师伯夸他做得好,说他的药比外头的效果好,叮嘱定王吃了养生。
“念!”
白雯看着纸条,“明日三更,秋梧宫西南槐树下一见!若想保白昊性命,不带一人,唯皇后一人前往。”
陈蘅搁下剪子,接过白雯手里的纸条,“是邪教少主的笔迹。”
明明从未瞧过,她却能一语道破。
邪教少主终究是坐不住了么?
医长老牵着“白昊”的小手,“昊公子,随我回你的屋里。”
“白昊”没应声,这两年,医长老与少主待他不错,走到哪儿都带着。
屋里很静,少主气恼一阵,眼里掠过一丝阴狠。
“慕容慬、慕容忌,到你们偿还的时候。”
他坐到案前,写了一个字条,捉住一只信鸽,勾唇苦笑道:“陈蘅,本座这次就瞧瞧你是要儿子的命,还是要自己的名声。”
她凝视着外头。
白昊在神木城祭司殿,每个月都会与家里写信,慕容慬一封,太上皇一封,给娘亲陈蘅的总写得最多,每每就是厚厚的好几页纸。
他在信里什么都写,他要胁太上皇:“你敢给我爹塞女人,让我有庶母、后娘,我就当你是后祖父、庶祖父。”
还要胁慕容慬,“不许给找庶母、后娘,否则,我拐了娘亲藏起来。”
这期间,还给定王写过几封信,将定王感动得险些哭出来。
他们的交锋将再次开启。
*
凤仪宫。
陈蘅正修剪着两盆秋菊,将多余的叶子剪去。
白雯劲步从外头进来,身上带了一股寒气,“禀娘娘,你的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