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科举
“可不是,但现在他还不是个清倌儿吗?”
“应该是被旁人包养了,只是这人是谁,无人清楚。”
“诶你听说了吗?也不知张侍郎得罪了什么人,竟被调去了塞北,虽然名义上是升了官,但在京中可说是实权旁落。照我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
“竟然发生了这等事!”
“我说呢,那张诰命自从大闹欢宜馆后,已经接连七日没有在府中摆下宴会,原来是家中出了变故。”
仕子书上写的日期很快便要到了,其实不需要写,大家也都知道是哪一日。
剩下的时间,还有不到七日,江琼林突然就不想如平日里那般读书练字了。
他的才气是公认的好,过去他为科举做了多少努力和准备,自己早已是胸有成竹。
他此刻只想搞清楚,究竟这张纸是真还是假?
江琼林不再称病,当夜便坐在馆中,如清倌时那样,坐在台前抚琴。
“这下好了,没有人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我们也可以舒坦舒坦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江琼林坐在一旁抚琴,将这些全都听了去。
心中更是惊诧。
这些日子,客人一见江琼林又出来弹琴了,立刻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欢宜馆中又宾客满座。
就这般,一连七日过去,但月华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日晚上,欢宜馆中人烟寥落,只剩几个寡妇坐在厅中,只因明日就是三年一次的开科取士之日,稍微有些权势的女子,家门中皆有第二日要参加科举的氏族子弟,总要在家照看些。
江琼林这才能将旁人的对话,清楚的听在耳中。
离他最近的一桌客人,其中一女子道:“张诰命对江琼林开元日没有属她,可气了好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