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震惊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立时没了食欲。
除了盛承硕,与我最亲近的便是成了植物人的父亲。
说不出的酸涩与思念涌塞心田,刘培兰母女能对我赶尽杀绝,说明父亲已经没了好转的迹象。
我不敢奢望父亲好起来,却希望他能平安地睡着,睡到盛承硕帮我夺回青杨,那时,我会把父亲接到身边,尽为人子女没有尽到的孝道。
不知道父亲在医院里还是被刘培兰接回了青杨大院?想见父亲的执念一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扔下吃了一半的燕窝,冲动地拨上了家里的座机号码。
思思量量间,我赌气地骑到他身上,对着那张俊颜又抠鼻子又扒眼睛,还极为青涩地吻着他那张紧紧地抿着的嘴巴。
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除了覆着浴巾的地方挑起了帐蓬,那家伙居然像死人似的任我煽风点火,他自岿然不动。
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盛承硕这厮就是脑回路不正常。他撩拨我的时候热情如火,搞得我哭哭笑笑跟个欲女似的求着他上我。轮到我撩拨他了,这家伙倒成了禁欲派。
归根结底,我还是有些放不开,不仅不敢像他那样专捡敏感的地方下嘴,还极没出息地替他往上拉了拉几乎遮不住身子的浴巾。
而后,抱着这个特大号的恒温抱枕患得患失地睡着了。
电话接得很快,我放低姿态,刚说了声是我,刘培兰啪地挂了电话,似乎把我当成了洪水猛兽。
一连三天,这厮都是这种状态,折腾累了的我就算没心少肺,也能猜出个所以然。
他依然在乎盛成泽,在乎我对他说过的那句,我爱你!
盛承硕是个较真的主,我也自有犟脾气。就在我打定冷战到底决不妥协的时候,餐桌前居然没了他的影子。
“兰姨,他去哪了?”
“高扬一早过来把先生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兰姨温和地笑着,又忙不迭地补充道:“先生说今天有点闷,还有雷雨,让你少去院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