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胭脂
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欲望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信,她不依不饶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名正言顺地接过门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这样怕别人闲言碎语……不行,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当初全是你做的坏事,你真是太坏了!”
薛崇训强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
宇文姬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里,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吗?你回长安这么久,为什么都对我不冷不热的?”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这时薛崇训已经感觉到了女人不仅是美好的,还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说辞忽悠道:“对你好不是平时高兴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而是生气的时候和困难的时候因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克制自己。或许我对你不够好,但你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少的。”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
薛崇训道:“我不干那些坏事,你现在怎么能快活地躺在我怀里呢?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啊……”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你就会振振有词地骗我!”宇文姬娇嗔道。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薛崇训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