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章
花未眠捏着骨扇，单膝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却又倏然发笑……
“你赢了！”
“呵呵！真厉害！”
“赢得真漂亮啊！”
她轻轻地呢喃着，背对着伏羲的身体，低低地诉说，带了丝疯狂和残忍。
他的心，他的记忆，他的抉择，他的错愕，他的彷徨，他的孤独……
此刻都印在花未眠的脑海里。
他曾为她杀入魔界将她带出……
他曾为她去抢五彩石只为她能存活……
他曾为她破坏三界六道的禁制只为见她一面……
是真的赢了啊！
哪怕都死了！
还是要折腾她的！
他曾因自己的身体变脏而将她推开……
他曾跟在她的身后，亲眼注视着她从天狱到诛仙台，满心彷徨，无法抉择……
他曾跳下诛仙台，只为寻她……
那些曾经，那么多的曾经，是花未眠知道的、不知道的曾经……
他甘愿和她换心，甘愿死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