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杨拙将一叠银票递上,还递上一只用油纸包着的猪脚。
“捡到钱了?!”
陆妍眼睛开始冒币别符号了。数了一下,我的乖乖,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足足有十来万两。
陆妍一蹦,双手搂住杨拙的脖子,两条腿跨在杨拙的腰侧,对着杨拙的脸胡乱亲了一把。
这几天两人均是同床而眠,可陆妍一心想着棉布的事,早出晚归,都是沾床就睡,杨拙总是安静地看着陆妍的睡颜,不敢有丝毫逾越。
这阵子,陆陆续续有棉花收上来,陆妍请了三百个绣娘及脱棉工人,并分成脱棉组,纺线组,织布组,染料组,包装检测组。
每个工人都签了保密文书,小组只能在自己的区域活动,如发现将技术外泄者,赔偿东家全部有形损失及名誉等无形损失。
陆妍则拿着各类棉布在各县城及府城中的布庄活动。
杨拙放心不下,便向张总兵告假。
陆妍走到哪,杨拙跟到哪。
不敢不代表不想,特别是在军营的日子,越发想念起跟在媳妇身边的日子。
为了转移注意力,几乎把张总兵父亲给的书全看了个遍,有治国的,有传记,有史记,有农业的,五花八门,均有涉猎。且很多是孤本。
现在,陆妍主动送上来,隐忍多日的杨拙,托着陆妍,一个转身,将她靠在壁上,反客为主,疯狂地攻陷自己的地盘。
陆妍如此激动,完全是看到那十万两银票给剌激的。想不到把杨拙内心狼性的一面给激发出来。
每天坚持给陆妍端热水泡脚,每每看到陆妍脚上的泡,都心疼不已。
有一天,陆妍实在是太累了,一觉睡到中午,待陆妍要出去时,发现带来的样布全没了。
直到发现杨拙留的纸条,才知道那个呆子居然去推销棉布去了。
饭点后一刻钟左右,杨拙两手空空回来了。
“棉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