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晕倒清醒时，模糊不清持续多久？”

“当时的眨眼频率大概多少，示范给我看看。”

“事发第二天的眼屎怎么样，是无色透明，还是浓绸带着黄，还是干黄？”

“现在眨眼睛，是自然眨，还是右眼不适带动双眼眨？”

“从事发到现在，什么时候觉得景物模糊不清？”

不停的恶化。”

“……。”

“啊！”孟去去从恶梦中满头大汗地惊醒。她刚坐直起来，孟爸爸就冲进来，把紧她，关切地问，“怎么了，云云？做恶梦了？”见她点头，他又道，“没事了，没事了。有爸爸在呢。”孟去去一开始看到那些死尸时，就害怕，但当时保命更重要。她就暂时把害怕压下去。现在她一闭眼，脑里就呈现一具具的死尸，她恐惧极了。

“丫头？没事吧？”见她紧闭双眼，跟孟爸紧抱在一起。孙海又道“丫头，今晚，伯伯带你去吃大排……。”他把那的美食都报了一个遍，孟去去这才从孟爸怀里抬起头来，问道，“伯伯什么时候来的？”孟去去对他不用处理那案有些诧异。

“刚来呢，吴医生那边现在空出档来了，我们先过去看看？”他是刚入门，水都没喝一口，孟爱国就跟他说，小云做恶梦了。听说孟爸已进去安慰，他就火速地灌下一杯凉白开，就有护士过来跟孟爱国说，可以过去了。

“……”

所有的问题，跟在宁城老医生那里差不多。只是这吴医生第一次是按事发的顺序问，而后是打乱次序问，中间又插入别的无关的东西，又突然问病情症状。这样两人进行约二十多分钟的对话，在这当中吴医生，一直都认真观察她的右眼。孟去去的病例，吴医生早就看过，研究过。

孟东东睡下，孟奶奶打了盆温水进房，给她擦脸。孟去去，只习惯自己爸爸妈妈给她服务，是别人，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僵硬得紧。

她洗好脸，就跟着三个大男人去眼科吴医生那里做右眼检查。

孟去去坐在病患凳上，吴医生双手戴着手套，口戴口罩给孟去去检查。孟爸、孙海、孟爱国则站在诊室外排成排。

吴医生让她先自己讲讲自己的病历史，中间，他不断的提问，不断的提要求。

“晕倒清醒时，是不是觉得景物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