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节 怪胎
虽说小麦有了收成,可是交了公粮以后,没有秋庄稼的收成,还是不够吃。
爷爷去世的早,家里就他一个男丁,除了年老的母亲和更年老的奶奶,以及怀孕的妻子,一家三代四口人都靠自己。
这今年的日子可咋过?
想起来我的母亲,父亲心中又是一阵焦躁,都说女人十月怀胎,可是,我的母亲都怀孕十二个月了,还没有生产,这在全村里可是史无前例的。
怀孕十一个月的时候,按捺不住的父亲就带着母亲去了卫生所检查,结果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妇产科医生告诉他们,一切正常,等自然分娩就好。
我叫清明,并非我出生在清明节,也并非我姓清。
原因是因为我不能有姓,随着父母任何一方的姓氏,都会给他们带来生命危险。
当然,这不是我空口捏造的事情,这些都是有原由的,以及我的名字来历,都和我的出生时候发生的一件怪异的事,有极大的关系。
就从我出生的那一年开始讲起吧。
父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我的母亲生我的时候,他还在田间劳作。
可是这又过了一个月,母亲还没有分娩的迹象。
今天早上,母亲说是肚子有点疼,不过过了一会儿,却是又风平浪静了。
在这个孩子之前,母亲流产过两次,好不容易这一胎比较稳固,可偏偏遇到这样的天气,如果家里再多一个孩子,这日子该怎么过?
大地在太阳的炙烤下,宛如一个垂死的的老人无力的。
“金宝,金宝,你媳妇要生了。”金宝是我父亲的名字。
那是八十年代初期的一个中午。
午间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父亲挑着水桶正在给一颗颗垂死的玉米苗浇水,他擦着汗水,朝天上望了一眼,烈日灼的他一阵眩晕。
“这鬼天气!”他狠狠的骂了一句。
自从国家去年全面实施了土地承包责任制度,土地从集体变为私有,农民才从大锅饭转化成个人的小日子,父亲是个吃口耐劳的人,对待自己的庄稼就想对待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今年的小麦产量就在村中数一数二的。
可是,自从收了小麦,已经三个月没有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