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一百二十五章

可惜张非没给他继续分析的机会：“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些玩养成的家伙喜欢打父嫁结局了。”

“……为什么？”

“老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白菜，凭什么让别家的猪拱了。”张非面无表情地说。

“……”

他们这边聊着，那边的白菜同志似有所感，抬眼望向张非。

“你跟他说什么了？”宋鬼牧慧眼如炬，直击重点。

张非咧嘴，压低了声音说：“那还用说？当然是宋老师的恋爱教程的最后一个步骤。”

宋鬼牧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你……”

张非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行么？”

“……别告诉我说，你真打算……”宋鬼牧忍不住瞥了眼钟错，又看看张非，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崩塌趋势。

两人目光一对，张非笑了笑，冲他举起酒杯示意。

他也喝了不少酒，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格外朦胧，钟错愣了愣，匆匆低头错开两人的视线。

酒过三巡，喝得差不多的客人也纷纷告辞。几个大老爷们折腾了半天的后果就是屋里一片狼藉，张非适时地“累了”，瘫在沙发上看钟错收拾。

他倒不是孤陋寡闻的人，这么多年赶鬼人干下来什么事都见过，可这要是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

张非笑笑没说话，宋鬼牧盯了他半晌，忽然福至心灵：“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他了吧？”

张非瞄他一眼：“是啊，相当舍不得。”

他的语气平静得不像话，宋鬼牧琢磨半天，也没分析出他到底是真舍不得还是又一句玩笑。

以张非的性格来说，似乎后者比较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