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谁是无赖?
这红红的脸颊,这额顶的湿巾子,是怎么回事?
西西里正要帮主人换下另一片干净的巾子,这湿巾子好像并没有使主人清醒一点啊,这到底是不是醒酒的法子?
若要偌湮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法子醒酒,他只是觉得不悔脸上泛红发烫,恐她热得难受,才让西西里覆上凉凉的湿巾子褪去这热气的,这醒不醒酒就不知了。
“不悔生病了?”鎏倾第一个想到的可能就是不悔竟然生病了,这不就是生病的模样吗?只是,不悔怎么会生病?好好的就病了?
西西里嫌弃鎏倾一进来便吵闹,他皱着好看的眉毛,小声说道:“主人不是生病,主人只是醉了。”主人醉了,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他却偏偏在旁说话,主人一定觉得他吵,西西里不喜欢。
昨日生气离去的鎏倾,左右苦等,怎么都等不到某人的身影或任何音讯,再忍耐不住,又亲自送上门来。
鎏倾已经没心思鄙视自己这么地不坚持、坚守到底,实在是一日没见,心中太过牵念!
其它的,都等看过她之后再来计较。
登门从来不是鎏倾的作风,直接翻窗来得快些,师傅见徒儿就不讲究这么多了。
只是今日,这房内气氛怎么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醉了?才一天不见,不悔去哪里喝酒将自己喝醉了?
鎏倾越被西西里说得迷糊,干脆走近前来,要在不悔身旁看个仔细。
西西里没有起身让他,他得照顾主人。
虽然平日里,不悔一直很安静,那热闹的小鲛人呢?
仔细一瞅,汐与西西里同在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一个坐于床头,一个坐于床尾,又是为何?
鎏倾腾身进来,偌湮立即发现,转头见是鎏倾,便不再理会,这人如今翻窗倒是熟练得很了,这学生宿舍,他要进便进,还真不守丝毫规矩。
“不悔呢?”鎏倾出声询问,这几人都在房内,没道理不悔不在。
不待几人回答,走进来的鎏倾已是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黑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