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能者之仁
阿隆海德看见方鑫故意装备出的不悦表情,立刻想到来前方鑫对他们四人所吩咐过的一切,强忍住内心的喜爱定下心来。全家俩兄弟也在方鑫先前的交代中,才惊讶的得知阿隆海德与方鑫的真实身份,只是一晚的相处,全大和全二已对阿隆海德产生了很深的敬佩之意,所以很用心的尽力表演着自己所要扮的角色。
“五皇子的师爷果然也是博学之人,一眼就看出了这本古书就是传世闻名的《古闻集录》,下官听闻五皇子酷爱读书,所以特将此珍藏当作嫁妆一起送于五皇子,希望五皇子能够喜欢。”
“没有……对,对是病了,心病啊!”客店外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波多格城伯爵府,大院门外落放着两头精致的巨大石狮,数名卫兵如标枪般的站立于门前。未进里边,光看那由大型花岗石做成大门,就知道伯爵府内有多奢侈华贵,但今天伯爵府却难得的敞开着大门,基克伯爵亲自和雷曼格还有另几名官员一起等在了门前。随着一辆马车的缓缓到来,基克伯爵立刻带着向人迎了上去,弯腰恭敬的说道:“波多格守城基克恭迎五皇子的大驾。”
只见方鑫第一个走下了马车,亮出了皇子特有的令牌,谦和的微笑说道:“基克大人你好,来到波多格我一定要到伯爵府上拜会一下,只是来得匆忙未能给伯爵大人带上什么礼物,这有一瓶特制的果酒,一会请伯爵大人一起品尝。”
基克当官多年那看不出此牌的真伪,这皇子所用的令牌不光只是材料稀有,更是由高级魔法师经过特殊的方法锻造而成,所以绝对仿制不了。基克惊见将腰弯得更低:“五皇子你太客气了,下官早以备好了茶水、小菜,请五皇子到里边,边吃边聊。”说完基克领着方鑫等人走进了伯爵府内。
“伯爵大人的园子好漂亮啊,就连一个湖中小亭也建得如此的雅致。”方鑫随着基克来到伯爵府内的一个湖中小亭中,向四周望去,忍不住对伯爵的建筑格局赞赏道。
清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透出勃勃生机。空气中也沁着微微芳香,城中勤劳朴实的人们又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这时方鑫才从外边走了回来,想起昨夜的一切,方鑫忍不住暗骂自己没用,不是说修行越高,心境越是清明宁静,可为何自己还会受不了那种美艳的**,而不能坦然面对,定是自己的修为不够,看来以后还得多多加强修行才行。可又回想起那成熟美艳的方凝雪,清秀动人的哈妮达,天真活泼的朴吉娜,想着让方鑫好一阵头痛,一路上不停的挠头叹气,自己是否真的适合修真这条路。
回到自己房间门前,方鑫正想敲门,方凝雪也刚好从里边开门出来,似还有些睡意不足的样子,庸懒而高兴的拉住方鑫的手,甜甜的笑道:“爷,你回来了!”
方鑫刚想回答,这时旁边的两扇房门也同时打开,阿隆海德和全家俩兄弟三人一同走了出来,愣看着方鑫紧拉着瑟塔的手,从方鑫房中走出,又看见瑟塔那似刚睡醒,满面春风的样子,三人不约而同的向方鑫点头直笑。方鑫见着心中立即大叫了个“糟”字,挣开方凝雪的手,快步走到阿隆海德三人的面前,吱吱唔唔的说道:“阿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哪样……”
“那是哪样?”阿隆海德学着方鑫的样子,怪声怪气的问道。
“我和方凝雪昨晚一起在房间里商量事情,后来我…出去了,凝雪她留在我房中休息……这样你们明白了吗?”方鑫越是着急越是解释不清,含含糊糊的说着,反而更不可信。
“哪里,我的府地只是稍花了些人工而以,怎敢和五皇子殿下的宫园相比。”基克说着亲手给方鑫倒上了一杯香茶。“不知五皇子这次来波多格城有何事,只要是下官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全力相助,而这几位大人是?”基克说着看向了阿隆海德几人。
“这位是我的师爷,名叫方德,这两位是我的随从,而这位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是我新纳的爱妾。”方鑫指着方凝雪满意的呵呵笑道。
“当然,瑟塔怎么说也算是下官的半个女儿,能得到五皇子看中,哪也是我的荣兴……既然是我的女儿要出嫁,那当父亲的——这嫁妆一定是不能少的。”基克说着拍了拍手,就见四位侍女端着盘子走了上来,第一个侍女手中的盘内满是闪闪发亮的紫金币,第二,第三个侍女手中的盘内则是女孩子用的珍贵首饰珠宝,而第四个侍女盘内的则是一本有些残破的古书。方鑫见着不解的指着那本古书问道:“基克大人,这是?”
未等基克回话,阿隆海德眼中现出炽热的神彩,指着那本书惊喜万分的说道:“这…这是古闻集录!”
“古闻集录?”方鑫回头看向阿隆海德,故意用力的咳了两个:“阿德。”
“凝雪是谁?难道你房中还另有别的女孩?”阿隆海德闻言和全家俩兄弟一起好奇的向方鑫房内张望。
“几位误会了,方凝雪是爷给我起的新名字。”方凝雪说话走到了方鑫身边,像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乖巧的挽住方鑫的手,把头靠在方鑫的手臂上,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见状阿隆海德心中不在怀疑,伸手止住了方鑫要说的话:“方鑫,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负责任,虽说瑟塔…不,凝雪小姐以前是……但你既然替她赎身,又替她起名,更何况你们昨晚叫得哪么大声,试问谁还不知你们昨晚在做些什么……”阿隆海德说着脸色变得比方鑫还红,极为不好意思的说出,而他身边的全家俩兄弟也跟着随声点头,表示确认阿隆海德的话。
“……”听见阿隆海德的话,又见全家俩兄弟的表情,方鑫心知此时以是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沮丧无力的耷拢个脑袋,在方凝雪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出客店外。
“爷,你…怎么了,是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