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第180章 不可知

“明天见。”叶晨爬上楼梯，想要休息一下，对她挥挥手。

“没有。”叶怀熏轻飘飘的回答。

“那么你这十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思考。”

“那你都在思考些什么？”

“各种各样的事情。”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请问。”歪着头，叶怀熏不解地问叶晨。

叶晨不禁扶额，这妮子难道就不懂得害羞的吗？拜托，你尖叫一两声好不好，这这样反而会让我更有罪恶感。还有她就不懂得这样是她吃了亏吗？她到底是单纯过头了，还是看透过头了，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

“唔……”突然有泡沫渗进眼睛里，叶怀熏就那样张着小手笨手笨脚地抓了起来，叶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地上一片狼藉，洗护用品凌乱的地堆成一堆，原来她是不懂得怎么洗头啊……

没理由的，叶晨的心中忽然一软，刚刚升起的邪念顿时消失在无形之中，他蹲下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抬头对手忙脚乱洗着眼睛的叶怀熏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洗。”

“可以吗？”

“比如？”

“修道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会让人疯狂，难道是睥睨一切之上的凌驾感吗？”讨论到这个，叶怀熏的眸子里终于生出几分色彩，她转头疑惑地看着叶晨，想要寻求答案。

“哎，别动，唉！你看看你，刚整理好的，又被你弄乱了。”叶晨捏着一楼长发，抱怨叶怀熏不听话，然后才正经回答她：“谁知道呢，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感觉吧。”

“比起这个，你就好像一个布娃娃一般没有神情，也不会笑，我想你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应该多笑笑才是！”叶晨捏捏叶怀熏的脸蛋，拍拍她的额头，温软如棉花，细腻如青竹，出奇的是，她并没有抗拒，叶晨随即给她梳了一个简约的平刘海。

“好了。”叶晨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美感出自于自己的手的那种喜悦，恐怕只有造型化妆师才能理解了吧。

“当然。”叶晨微微一笑。这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

……

在大厅里拿着风筒帮叶怀熏吹着头发，叶晨不禁笑道：“你不懂得如何洗漱，那么之前都是谁帮你的？”

“罗小姐。”呆滞地看着电视，叶怀熏幽幽地说道。

“那你小时候就没有为自己的日常生活做过准备吗？”叶晨忽然对这个古怪的少女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