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也复生了? 第95节
徐赫唇畔噙笑:“有吗?不就上次被皇帝气着了……哦!”
他猛地记起前几日活色生香的旖丽画面,笑得意味深长。
“不许再想!快把你脑子污七八糟的东西统统去掉!”阮时意软糯嗓音既有严厉,亦掺杂了三分气急败坏。
徐赫抿笑不语。
他可以不宣之于口,但绝对已铭记于心。
徐赫急急抢过她的手,毫不犹豫挪至嘴边,以舌尖轻舐。
阮时意怔然瞪视他这无比流畅的举措,心跳凝滞,指尖的刺痛瞬间被温热濡湿的酸麻所取代。
心底滋生极其微妙的情愫,隐隐酿了蜂蝶无法抗拒的蜜味。
这一刻,他的焦灼关切,比起以往所有的亲吻黏缠,更能令她胸臆间曾无坚不摧的要强,一点一点软绵坍塌。
她甚至忘了把手指抽离,任凭他浅吮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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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趁阮时意主仆晾晒被褥,徐赫在阿六的协助下,兴致勃勃按照前朝食谱做面食。
他将阿六剥好的虾仁捣成泥胶状,加上虾汁和面、揉面;以虾壳、虾头、鸡骨熬制高汤,又把鸡肉剁成肉泥,鲜笋切丝;后将醒好的面擀好、切细、煮熟,在汤中加入鸡肉末、笋丝、青菜等。
当腾腾热气挟着鲜美的香味溢满院落时,阮时意好奇步入厨房,驻足于门口,眼里如有期许与唏嘘。
徐赫与阿六以碗逐一装好新鲜出锅的红丝馎饦,分批端出。
似仅有半盏茶时分,又如过了漫长半生,夫妻二人一坐一立,以纤指与唇瓣相勾连。
谁也没率先放开彼此。
初夏日影描摹俊美姿容,为这顷刻间的缄默镀上温暖色泽。
直至门口探出两个黑白色的身影,且歪着脑袋打量他们,似在思考,为何男主人要啃女主人的手指头……二人方如梦初醒。
为缓解悠长沉默所致的靡丽颓唐,阮时意悄声愠道:“你定是跟狗混久了,动不动就又咬又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