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跑腿的闲王爷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猥琐的笑意,经过李恪和小羔羊这么一闹,秦寿也没有心思了,拿起喜帖打开掩饰自己囧态,当秦寿看到喜帖上面房绿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后,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薛氏?那个薛氏?薛收还是薛仁贵?
已卒的薛收估计是可能性比较大一些,但是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至于薛仁贵现在还是毛头小子,恐怕还在乡下地方种田什么的,看到喜帖秦寿整个人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搜刮着各种各样逐渐慢慢消失的记忆。
薛仁贵,他未成名之前穷困潦倒,艰苦奋斗三十载,家里穷苦志不穷,名薛礼,字仁贵,山西绛州龙门人,大业九年(614)生,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辈悲催的家族已经没落了。
父亲薛轨早丧,虽自幼家贫,但是习文练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过人,但是生于乱世之中,未有什么发展,长大务农,娶妻柳氏,生得一副大饭量,一年四季种田勉强温饱,图个混吃等死的憋屈十足的日子。
秦寿似乎记得他到30岁的时候,曾经记载描写他穷困不得志,希望迁移祖坟,以希望带来好运,他的妻子说:“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抓住时机,现在当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猛将的时候,你有这一身的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等你富贵还乡,再改葬父母也不晚!”
“咦?玲妹,你坐着什么?”秦寿打开喜帖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李恪要命的话,整个人差点踉跄欲倒,好吧,秦寿此时内心问候着李恪十几遍,这不是明显的没事找事吗?秦寿还真想一脚把李恪踹出去,这家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羔羊听到李恪的话之后,整个人受到惊吓似的站了起来,一手拿起带着余香的亵裤,看到大红的亵裤,脸色变得不善起来,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寿说道:“亵裤?寿哥儿,玲儿很想知道,这亵裤到底是谁的?”
怒了,小羔羊此时有暴走的痕迹,好家伙。大白天的居然弄条亵裤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白日宣淫?李恪想起秦寿抽烟掩饰的模样,加上他刚才又制止自己的动作来看,马上知晓了秦寿办公桌下面肯定有什么跷蹊?
秦寿在小羔羊怒视之下,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说道:“嗯哼,嗯哼,这个,那个。话说回来了,寿哥儿我也不晓得哪里跑来的,嗯,应该是外面吹进来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条亵裤嘛!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最近风大了点。正常!”
‘牛人啊!’李恪发现秦寿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差点忍不住说出牛人两个字,如此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恐吓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寿这两个家伙了,起码程妖精说谎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挖鼻子掩饰,而秦寿更绝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当时的薛仁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告别妻子,去新绛城里找张士贵将军,应征入伍,开始了他驰骋沙场40年的传奇经历,跨海保主征高丽,白袍一举成威名刚当成小兵不久,薛仁贵就凭借自己的勇猛立功了。
贞观十九年(645),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丽。同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在此危难时刻。薛仁贵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丽一将领人头,将头悬挂于马上,敌人观之胆寒,遂退。
刘君邛被救。想一想他只是唐军的一个小兵,但敢为大将之事,勇气甚甲。本领更佳,此役过后,薛礼名扬军中,随后不久,薛仁贵在安市之战中把自己的武艺发挥的淋漓尽至,凭此一战。完全可以说他是大唐武力第一猛将,估计程妖精也要大叹一声鸭绿江大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
李恪看了眼一边恍悟点点头的小羔羊,内心忍不住叹息一声,小羔羊就是好骗,这么弱爆的问题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过滤了,压根没有怀疑过秦寿的傻痴女人一个,至于书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当透明的存在。
墙头草李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揭穿着秦寿谎言说道:“风大?寿哥儿,好像昨夜一直没有什么风?这没风怎么吹进来的?嘶玲姐,你干啥又打小治脑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会变笨的,小治我说错什么了?”
小羔羊怒视着摸头嘶嘴的墙头草李治,一手甩着亵裤到李治头顶,大言不惭地说道:“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靠边站,哪有你乱嚼舌头的份?要是在敢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玲姐我马上把你丢出去,你信不信?猥琐!”
怒了。秦寿看到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亵裤嗅了嗅,脸色不善地说道:“很好闻是吗?在怎么说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让失物的主人发现你如此猥琐,还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来,寿哥儿我要把它烧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头到尾都是在看戏一样,看到秦寿收起亵裤往办公桌底下一塞的动作,更确定了秦寿办公桌底下有跷蹊,碍于弟妹们在此李恪也没有去说破,男人嘛!始终有难忍的时候,男人不是跟难忍同音吗?身为带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