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 第33节
荀飞光冷了脸,吐字道:“愚蠢。这样的话是哪方放出来的?”
覃抒怀一愣,“我,我也并未细查过。”
旁边的迟槐压低声音道:“蔡安到北边担任大将军的第二年便有这些话传出来,后来愈演愈烈,众人对来摘桃子的蔡安颇为不满,能走的走,能调的调,下官们现下亦不知。”
迟槐身为覃抒怀的幕僚,在军中有个小职位,荀飞光也认识他,闻言看他一眼。
这二人已不在北边,不清楚亦正常。
覃抒怀说着端起酒杯,荀飞光与他一碰,喝完。
覃抒怀又道:“也不怪我老覃要调走,将军您是不知道,您不在,新来的孙子贪生怕死还老看我们这些人不顺眼,现如今又无战事,毫无军功可言。大伙儿早就不服,干脆统统找关系调了出来。”
还未等荀飞光问,覃抒怀便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你们的新上峰——蔡安?”
覃抒怀闷头喝下一杯酒,道:“可不就是那孙子,心眼比针尖还小,又爱喝兵血,若不是陛下不大用兵,还没查,真查的话他有几个脑袋可掉?”
覃抒怀又道:“将军,您什么时候回来?您若回来,我还给您打前锋,憋在这可难受死我了。”
“我已辞官,你莫称呼什么将军。”
覃抒怀一愣,转而马上说道:“您一日是我的将军便终身是我的将军,哪能改称呼?”
覃抒怀这投诚之意已非常明显,荀飞光不接他的话,“碰上也不容易,一起吃顿便饭罢。”
覃抒怀夫夫二人自不会拒绝荀飞光的提议,覃抒怀去门口让守在门外的亲兵将店小二叫来,又加了五六个菜。
沈歌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爽快,猝不及防之下便听到一耳朵内幕。
覃抒怀以为沈歌是荀飞光的人,也不避他,掏心窝子道:“将军您若来北边,我便是舍去这大好头颅不要,也跟您,可您不在,我老覃还真不想去趟那一趟浑水。”
“说句老实话,现在的北边死气沉沉,外头的蛮夷早被打服,里头的这边又勾心斗角得厉害,但凡有点本事的都往外走,免得沾上这一身腥。”
“北边现下这么太平?”
“可不是,去年那么冷,八月中就下了雪,蛮夷还是乖乖窝在关外,半分都未进犯。现如今大伙都道,您已把蛮夷打服,三十年内,给他们给水缸当胆子,他们也未必敢进犯。”